沐獻睜開眼睛,哀求道:“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吧!醒來就交代。”
“此刻交代了,便讓你睡。”孫不同笑嘻嘻的道。
第一夜,沐獻熬過去了。
這一夜,陸炳就在錦衣衛值守,等著。
“沒結果。”清晨,盯著刑房的人稟告道。
下午,陸炳熬不住了,對朱浩說道:“蔣慶之看來並無手段,我先回去,有事稟告。”
朱浩笑道:“指揮使放心,下官在此,保證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翌日凌晨,陸炳起床。
“昨夜可有人求見?”
門外侍女說道:“並無。”
“蔣慶之,兩日無果,休怪我當朝發難!”
陸炳的嘴角在晨曦中微微翹起。
吃了早飯,來到錦衣衛。
“可曾拷打?”陸炳問道。
朱浩上前,眼珠裡都是血絲,“下官盯了一夜,並無太大動靜。”
陸炳站在院子中央。
“集結!”朱浩笑的得意,召集了眾人。
“去請了長威伯來。”陸炳冷冷道。
這是要當眾打臉,隨後,蔣慶之得當著所有人的面向陸炳行禮賠罪。
沈煉就在人群中,輕聲嘆息,“你這是要往死裡去得罪蔣慶之啊!”
蔣慶之打著哈欠來了。
“何必弄那麼大的陣仗?”蔣慶之笑了笑,身後竇珈藍低聲道:“伯爺,錦衣衛的人大多都在此了。”
陸炳冷冷的道:“第二日了,長威伯,可有進展?”
朱浩笑道:“兩日為期,今日差不多了吧?長威伯,敢問,那沐獻可曾開口?”
這時,刑房那邊傳來了一聲怒吼。
“我招了還不成嗎?是沐朝弼,是沐都督令我刺殺沐舒……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吧!”
晨光中。
陸炳眼中的陰狠變成了驚愕。
朱浩的得意笑容凝固。
百餘錦衣衛在晨光中緩緩看向那個少年。
少年拿出一支藥煙,身邊錦衣衛女百戶吹燃火媒,為他點菸。
少年吸了一口藥煙。
看著這群人。
說道:“我說過,你這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