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也不解。
刑房內,竇珈藍問道:“伯爺,為何要在錦衣衛訊問?”
蔣慶之看著她,“聽聞你當年在錦衣衛頗受了些不公。那麼在錦衣衛的地方打臉錦衣衛,你覺著這個報復如何?”
竇珈藍瞬間紅了眼眶,“伯爺,不值當……”
蔣慶之拍拍她的肩膀,“你覺得值就夠了。”
回過頭蔣慶之吩咐道:“盯著他,不許他睡。”
孫重樓突然驚呼,“珈藍,你怎地哭了?”
“孫重樓,你閉嘴!”
竇珈藍抹了一下眼睛,沒淚啊!
“果然是想哭。”孫重樓得意大笑。
隨後被追殺出去。
陸炳站在屋簷下,看著竇珈藍追殺孫重樓,問道:“這女人我記得很是沉默寡言,怎地變化如此之大?”
朱浩說道:“那賤人定然是趨炎附勢。”
沈煉冷冷的道:“若是趨炎附勢,當初她就該奉承指揮使。”
“那你說是為何?”朱浩反問。
“錦衣衛內部爭鬥不斷,而蔣家……”剩下都不用說了。
陸炳冷哼一聲,“盯著蔣慶之,我等著他的賠禮。”
第一日,平安度過。
夜間,孫不同帶著幾個護衛在刑房中輪換。
“用蠟燭擱在他眼前,伯爺這般交代,也不知有何用處,難道照著照著的,就能讓他開口?”孫不同萬般不解,但有個好處,執行蔣慶之的吩咐不打折扣。
“潑水!”
“拍醒他!”
沐獻本就苦熬了幾日,此刻疲憊欲死,但眼前幾根牛油蠟燭照的明晃晃的,而且孫不同不知從哪搞來的罩子,把燭光聚集在自己的臉上,很是難受。
他打個哈欠,隨即有人拍他的臉頰。
“醒醒。”
“讓我睡吧!”
“交代了就讓你睡。”
“不!”沐獻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
沒多久,他的眼皮子再度耷拉下去。
“刺他一針。”
孫不同陰笑著拿出細針,從大腿那裡給了沐獻一針。
“啊!”
沐獻睜開眼睛,精神頭一下起來了,這次他熬了一個時辰。
可沒多久,更強烈的睡意襲來。
“給他一針。”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