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樓。”
蔣慶之緩緩抬頭。
眾將停下了手中的事兒,齊齊看向他。
“白鶴樓?”
“在何處?”
“城南!”
“帶路!”
蔣慶之把幾卷書收起來,走出書房。
冷笑道:“玩的倒是先進,可惜遇到的是我。”
……
“王雲出來了,本以為無事,可大清早夜不收的那群瘋子,正滿城搜尋他。”
一處宅子裡,兩個男子對坐著喝茶。
“昏君能壓制咱們的便是軍隊。咱們手中人口不少,可操練之法卻遠不及虎賁左衛。說到這個不得不佩服蔣慶之,此人不但文采了得,武略竟也如此出眾。”
左邊的男子清瘦,一身青衫頗為灑脫。
右邊男子身材魁梧,鬍鬚茂密,他捋了一把鬍鬚,“拿到操練之法,可悄然操練我等部曲。一旦天時至,便能伺機而動。”
“那昏君修道煉丹,不理朝政。任由嚴嵩那條老狗父子掌控權柄。嚴嵩父子貪婪,遲早會搞得天怨人怒。到時候咱們尋機動手……”
“王雲回不去了。”清瘦男子叫做陳章,嘆道,“可惜了這個眼線。”
魁梧男子叫做丁喜,他說道:“昏君與我等為敵多年,身邊的幫手少之又少。嚴嵩父子私心重,陸炳善於謀身,本以為他遲早會成孤家寡人,誰曾想卻來了個蔣慶之!”
陳章眼中閃過厲色,“此子最令人忌憚的是手段犀利,能讓嚴黨吃了個大虧,可見了得。”
“我最忌憚的卻是他的武略,你想想,原先的虎賁左衛什麼模樣?”
“王雲說就形同於看門狗,不,連看門狗都不如。”
“可經過蔣慶之一番操練,卻在大同綻放異彩。”
“那些人可靠嗎?”丁喜問道,眼中有些忌憚之色。
陳章微笑道:“南方富庶,他們本想在南方積蓄實力,可誰曾想南方士人忙著掙錢,誰會去弄什麼鬼神。故而近些年他們取向北邊,在山西等地漸漸生根。不過不和咱們合作,他們就是無水之源。所以安心就是了。”
二人相對一視,
“晚些把王雲送出城後,就把訊息散播出去。”
“虎賁左衛操練之法外洩俺答手中,他蔣慶之這是想資敵嗎?”
二人相對一笑。
“剪除昏君羽翼!”
“再現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