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若是域外勢力,拿了我虎賁左衛的地形圖毫無用處,畢竟他們的軍隊沒法進入京城。”
“唯有內賊!”
眾將七嘴八舌把事兒分析清楚了。
然後安靜了下來。
“怎麼不說了?”蔣慶之問道。
顏旭苦笑,“這一切都是伯爺教導的法子,我等學了可傳給兒孫。伯爺大恩,可我等卻無能至此……”
這事兒不小。
一旦被人知曉,彈劾蔣慶之的奏疏能堆滿道爺的案几。
“從事發後下官就下令封鎖了虎賁左衛,不許人進出。訊息還未曾洩露。”
“我倒是希望能外洩。”蔣慶之淡淡的道。
若是訊息外洩,順著摸過去,就能找到背後的那人。
“去王家!”
……
王家,王雲的妻兒被控制在臥室裡,但食水都有。
蔣慶之走進了書房。
“一個小旗竟然有書房,倒是雅緻。”
書房不大,書桌上擺了幾卷書。
蔣慶之拿起一卷,“論語?”
若說儒學是修煉,那麼論語就是築基期的修煉功法。
眾人在書房裡搜尋著。
蔣慶之站在那裡,手中拿著論語,翻到了最後面一頁。
墨點!
最後一頁有些散亂的墨點。
可這個散亂,在蔣慶之的眼中卻帶著規律。
“筆!”
蔣慶之伸手。
陳堡趕緊去弄毛筆,可還得磨墨。
“伯爺。”有將領送上了炭筆。
“隨身帶著炭筆作甚?”顏旭如今看誰都有嫌疑。
將領嘿嘿一笑,“這不是看到伯爺來了,下意識的想著……又能跟著學些本事。伯爺教導的學識博大精深,一下領悟不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來慢慢揣摩。”
我特麼的怎麼像是唐僧肉……蔣慶之嘴角抽搐,然後翻到論語前面,用炭筆點畫。
沒多久,三個字被他勾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