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拿著火媒,笑吟吟的。
看,你這個憨貨就是不知道看人眼色行事。
“景王,回頭抄寫心經百遍,半月內交來。”
景王愕然,然後行禮,“是。”
雙方應對自然順暢,蔣慶之隨即擺擺手,“都回去吧1”
“是。”
兩個皇子告辭。
蔣慶之伸手在發呆的朱希忠眼前晃動。
“走,走了?”
朱希忠眨巴著眼睛,“慶之,不是哥哥說你,雖說你是表叔,可那兩個終究是皇子。天家的人,哪怕是個孩子,老子都從不敢怠慢,就怕得罪了他們,為以後種禍……”
這是肺腑之言。
這時,外面傳來了歡呼聲。
“回宮!”
這是裕王的聲音。
接著是景王有些矜持的道:“告知母妃,明日起,我要來表叔這裡求學。”
這話中帶著躊躇滿志,以及歡喜。
“孃的!”蔣慶之罵道:“果然是天家子弟,這份打蛇順杆爬的本事,倒是厲害的緊。”
他愁眉苦臉的抽了一口藥煙,“這清靜日子怕是不多了。”
臥槽!
這兩位,竟然欣喜若狂。
朱希忠有些暈乎的上馬,回到家中。
一碗醒酒湯下肚,管事來請示,“國公,先前幾個護衛聽從外人指揮,如今來請罪。”
當時蔣慶之一番話說動了幾個護衛,讓他們蹲守在樓梯口,擒住了玩仙人跳的男子。
這等事兒在豪門是大忌。
管事回身,“還不進來。”
幾個護衛垂頭喪氣的進來。
“請國公責罰。”
護衛統領跪在邊上,“小人統率不利,請國公責罰。”
管事退後一步。
氣氛頓時肅然。
朱希忠把玉碗放在身邊的茶几上,起身。
幾個護衛身體一顫。
“賞!”
管事:“……”
護衛統領:“……”
幾個護衛:“……”
……
“先前咱們府上採買的人遇到了成國公府上採買的人,那人格外親切,一番話說的如同自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