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他們老孃都不認識。”
“得令!”
隨後就是一場單方面的毒打。
當五城兵馬司的人趕來時,只見巷子口躺著十餘人。
“誰幹的?”帶隊的將領知曉自己攤上事了。
無論是誰幹的,都不是他能管的。
但總不能坐視吧?
進退兩難的將領愁眉苦臉。
“是我等……我等自己摔的。”
一個男子艱難爬起來,看了巷子裡一眼,眼神怨毒,低聲道:“遲早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自己摔的?
將領樂得不管。
訊息傳到了嚴嵩父子那裡。
正在吃飯的嚴世蕃放下筷子。
“陛下這是要制衡?”嚴嵩蹙眉,“多年來第一次去臣子家,便是去了蔣家。這是在明晃晃的說,蔣慶之是朕的心腹。陛下這是……讓蔣慶之與我等徹底割裂!”
嚴世蕃卻有不同看法,“爹,陛下的制衡之道爐火純青,怎會這般輕易讓人看出來。”
“那……”嚴嵩老了,反應慢了許多。
嚴世蕃說道:“爹,你想想這數十年來曾被陛下信重的臣子和親人,最終依舊對他忠心耿耿的有幾人?”
“陸炳……”嚴嵩第一個想到了陸炳。
“陸炳首鼠兩端,為了自保和咱們聯手,爹以為陛下不知嗎?”嚴世蕃笑的得意,“不過,要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
“水至清則無魚!”嚴嵩點頭,“陛下若是不想孤立無援,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
“可陛下的性子。”嚴世蕃揣摩嘉靖帝的心思,“陛下重情。”
“你是說……”嚴嵩想到了一種可能,眼中多了厲色。
“聽聞陛下有意為蔣慶之做媒,爹,宮中兩位皇子陛下視而不見,卻對蔣慶之如此關愛。”嚴世蕃笑的很是得意。
“陛下不遮掩出宮,這是在告誡老夫,莫要拉攏蔣慶之!”那個念頭越發蓬勃了,嚴嵩的眼皮子在跳。
嚴世蕃突然大笑起來。
他笑的前仰後合,直至喘不過氣來,這才大口呼吸著,獨眼看著嚴嵩,說道:
“二龍不相見,陛下被迫疏離了皇子,可他重情義,所以……”
嚴嵩老眼冰冷,“蔣慶之在陛下的眼中……”
“就是能見面的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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