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下一站快走,殺了人可是大事。”
中年人一副驚歎的模樣看著凌昊。
少女則一副膽怯的看著凌昊,雖然凌昊救了中年但那殺人的手法也實在太恐怖了些。
“無妨。”
凌昊擺擺手,漠然凝視著忍者:“給你一次機會向我出手,不然你會死的很沒有尊嚴。”
“****”
翻譯膽戰心驚的把凌昊的話翻譯出去,那名忍者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
他的身影忽然間隱去,再次使用出隱身之術。
“雕蟲小技。”
凌昊手上一拍,一股內功化作波浪向著列車的一角而去。
噗!
掌風至,忍者的身影從車廂的上方掉了下來,胸口徹底的凹陷了下去,兩隻眼球仍舊驚駭的大睜著。
“你敢殺人,打電話報警。”
松井此時徹底慫了,褲襠中一道黃色的物體順著褲管流出,捧起電話匆忙的播出。
凌昊冷冷的看著松井打電話並未出手,一個普通人而已,他沒有興趣殺。
“你等著,下一站等著被制裁吧。”
松井看到凌昊不敢對他動手,立刻囂張的小聲嘀咕道,絲毫沒有看到周圍人鬨笑的樣子。
都已經被嚇尿褲子了,竟然還敢說出如此囂張的話語。
這東瀛人也實在太愛吹牛逼了,沒看到天上已經飛了一頭牛嘛!
“我等著!”
凌昊搖頭,旋即將軍人扶起來,一道長春決的精純功力在軍人的胳膊和後背上游走一番,軍人掉下的肉霍然間結疤脫落,面板如同新生的一樣。
“這...神仙吶。”
車廂裡,看到凌昊使用出這般妙手回春的手段都是小聲議論。
“小兄弟,你剛才使用的是術法?”
中年大漢揉著胳膊,剛才被相撲選手差點把胳膊擰斷,筋骨受到傷害,此時還隱隱作痛。
“嗯。”
凌昊點點頭,扭頭走回座位。
對於凌昊來說,這不過是一處鬧劇而已,若非三個島國人實在太囂張凌昊根本不會出手。
一個東瀛小國,分分鐘就能被滅的國家竟然敢來泱泱華夏囂張,這不是找錘嘛!
“車長,兩名東瀛人在咱們的車上死了。”
最前方的駕駛間,一名列車員失色道。
“我已經看到了,是那兩個東瀛人咎由自取,咱們就當沒有看到。”年過五十的列車長滿臉的嘲諷:“小徐,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回報,不就是死了兩個東瀛人嗎,又不是什麼大事。”
“哦。”列車員點點頭嘀咕道:“可是那個松井可是被邀請來投資的富商,這下死了兩個手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年輕。”列車長笑著搖頭:“年輕就是好呀,小徐,方才那名小兄弟施展的可是術法,華夏武者中能夠修煉術法的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死了兩個東瀛人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
“什麼,殺了外國人都不算什麼?咱們華夏還有如此特權的一群人?”小徐有些不敢相信。
列車長笑著搖頭不再說話,這些年輕人還差的很遠呢。
列車未停,半個小時候抵達河西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