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上,聽到青年翻譯的話不少人表情都帶著一副鄙夷的色彩。
但仍舊沒有人敢上前幫助少女。
一件衣服三十萬,這種事情攤到自己頭上豈不是倒黴至極。
“*****!”
看到周圍華夏人敢怒不敢言,島國的中年更加的囂張,哈哈大笑著一巴掌向著女孩兒的臉上扇去。
“過分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筆直的身影出現擋住了松井的手,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背脊挺直,留著一個簡單的平頭,身後揹著一個軍綠色的雙肩包。
是一名軍人無疑。
“你...還不快放開松井先生的手,告訴你,松井先生可是帶著投資來的,受島國領事館保護,你要是敢傷害他,這輩子你都別想從大牢裡出來了。”青年看到是一名軍人有些發怵,但還是提醒了一句。
“華夏就是有太多你這樣的狗才讓島國然敢在華夏打一個華夏人。”軍哥哥冷著臉,一把將松井的手甩開,一字字道:“今天,他必須給這位小妹妹道歉。”
“八嘎!”
雖然聽不懂軍哥哥的話但是松井還是能從表情上看出軍人的大致意思。
“這位軍哥哥,你不要管我,會惹麻煩的。”女生小心的拽了拽軍人的衣角,隨即低頭道歉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把您的衣服弄髒了。”
“弄髒了要賠的,小妹妹,三十萬你有嗎?”翻譯冷笑連連使得女生的臉變得極為蒼白。
“什麼衣服,金子做的嗎?”
列車上,不少人都在暗自議論。
“小聲點,以免惹禍上身呀,島國富商,他的身份可不是咱們這些老百姓能夠惹起的。”
“就是!”
凌昊站在遠處,漠然注視著這一切,一處普通人的鬧劇而已,既然有人插手他也不用理會。
“八嘎!”
忽然,從另一側的車廂裡走來兩名島國中年,一名身材瘦弱竹竿,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罩,另一個虎背熊腰站起來約莫有兩米,渾身上下肥肉遍佈,最起碼有四五百斤那麼重,應該是一個相撲選手。
單是如同一頭白熊一般的樣子就能讓人望而生畏。
凌昊一眼掃過去,挑了挑眉,兩個島國人都有著入道境巔峰的實力,比之軍人要強數倍。
列車上,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開始為軍人擔憂,但敢於出言的還是沒有。
“廢了他。”島國人用一種極其生硬的華夏文說了一句。
那名瘦弱的島國忍者冷笑兩聲旋即向著軍人的肩膀抓去。
年輕軍人眉頭一皺想要閃避,但無奈車廂的空間實在太小,他的胳膊上被抓出一道血痕,帶著一塊兒肉。
嘶!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震動,人的手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實在太駭人聽聞了。
少女驚呼一聲,立刻來到軍人身旁,慌亂的從揹包裡掏出紗布給其包紮,顯然少女是一個小護士或者學習醫術的學生。
一擊得逞,瘦弱忍者嘎嘎一笑,再次衝上來,身影一遁,竟然憑空消失。
不是速度快,反而像是隱身了一般。
東瀛忍術!
呼!
眨眼間,瘦弱青年的身影顯現出來,已經到了軍人的背後,而那雙能夠撕裂肉體的雙爪已經向著軍人的後背抓去。
這一抓若是抓到,必然要掉塊兒肉無疑。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