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來那金塘島島主不過也是戰王實力罷了,藉助外力殺了前一任島主,就佔下了金塘島轄區,真是讓人嫉妒啊!”
“哎,前些時候,我和幾個好友已經計劃,準備向那金塘島下手了,沒想到這韓名如此作死,竟然殺了寶盆島島主的兒子!”
“自作孽不可活啊,他真以為上一任的金塘島島主能和寶盆島這種宣告遠揚的戰統能比麼?!”
韓名一個戰王佔據金塘島,自然引來不少同為戰王的天驕們的羨慕嫉妒恨。
同樣是戰王,韓名都能佔據一個戰統才有資格佔據的金塘島千里轄區,他們為什麼不可以。
這種典型的狂妄自大和眼紅的人多得是,這些人通常的毛病就是自視甚高,矛頭直指韓名。
覺得韓名佔據的金塘島轄區應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這一次就算沒有寶盆島島主的風波,韓名也會受到諸多挑釁。
所以這一次寶盆島島主氣勢洶洶地趕往金塘島,他們自然也要跟上去看一看,好好恥笑一下韓名這個只當了沒過兩月的金塘島島主。
說不定韓名一死,寶盆島島主也看不上金塘島,到時候就是他們爭奪金塘島島主的位置了。
看熱鬧有之,想要趁機奪取金塘島有之,甚至玄陰門佈下的暗線們也都浮出水面前來窺探,更有前任金塘島島主的忠心屬下想要趁機復仇。
總之在他們眼中,被寶盆島島主即將報復的金塘島,就是一條板上魚肉,待人宰割。
不少附近的戰統們也都投來關注的目光,冷眼以待。
“益飛如此殺氣騰騰,看來不徹底覆滅金塘島,他是不會就此放手的!”
“那金塘島上的小子太過無知,咎由自取罷了!”
“哎,恐怕這一戰之後,金塘島上又要血流成河!”
此時此刻在金塘島上空,韓名不慌不忙地將一個隔音陣以及五品護島大陣啟用,陣法光膜從高空覆蓋而下,猶如巨鍾一般將整個金塘島籠罩。
佈下兩個大陣之後,韓名才祭出一張猶如磨盤大小般的符盤,嘴角勾起一絲凌然瘋狂的弧度,將元氣靈識之力注入其中。
啵!
那磨盤大小的符盤,自韓名手心冉冉升起,散發著蓬勃的水汽旋轉著飛掠而上,藏入了重重疊疊的陰雲之中。
咕咚!
咕咚!
符盤一進入滿含水汽的陰雲之中,就發出了巨牛飲水之聲般,將方圓千里的水汽一股腦地吞噬而入。
以肉眼難以看到的水脈之力也在和水龍穴澤陣相互對接,形成了一個以金塘島為圓心半徑三千米的巨大場界。
這個巨大的場界之中,充斥著符陣之力,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般,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韓名雙膝盤坐在了浩大的雨幕之上,一襲白袍,微閉雙眸,姿態鎮定瀟灑,宛如坐空釣蛟般,從容不迫,大氣凌然。
終於。
鋪天蓋地的戰統殺意席捲而來,滾滾氣浪,吹得空中陰雲猶如波濤般翻滾。
一道身影從遠空疾馳而來,因為速度太過恐怖,而在身後帶出的水浪足有百米之高。
“韓名,你是直接自盡授首,還是要帶著金塘島一起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