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地就此過去,從韓名和寶盆島島主大戰,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月時間。
半個月時間來,金塘島的建設工作分外順利。
金塘島轄區內熱議過一段時間的寶盆島島主和韓名的糾紛,也平靜了下來。
寶盆島島主並未過來尋仇,韓名也一直沒有在金塘島上現身過,所有風浪好像就此平息一樣。
今天又是一個陰雨天氣,黑雲層層疊疊地將整個天空蓋壓而下,天色黑暗陰沉,彷彿末日一般。
大雨傾盆,雨點繁密。
金塘島上的匠人們無法工作,就全都擠在了一個剛剛完工不久的空曠大殿內避雨。
六六和一群少女們也都和匠人們擠在了一起,每到這種時候,匠人們就會起鬨讓六六和一群少女表演歌舞。
倒也不是色心難耐,畢竟這些普通匠人們連六六的實力都遠遠不如,只是單純地在無聊的雨天內找一些樂趣。
在龍宮島那種女人窩長大的六六和一群少女們都是能歌善舞,也毫不矯情,一般都會為匠人們歡歌一曲,迎來所有人的歡呼掌聲。
於是這雨天就成了金塘島上最為歡快的時日,今日也是如此。
“六六,六六,來一個!”
“六六,來一個!”
如今整個空曠的大殿之中,所有匠人們都是歡呼六六的名字。
眾人推崇,六六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大大方方的笑意,便從地上站起,走到了所有人圍成的大圈子內,歡快道:“今天,你們想看什麼?!”
“唱歌,六六,你給咱們唱一首,你最拿手的吧!”
“是啊,哈哈哈,還從來沒有聽過你唱歌呢!”
“唱一個,唱一個!”
所有匠人包括一群少女全都興高采烈地雙目明亮地注視著場上可愛的六六。
“好吧,唱歌,我不太擅長,從小就跟著我娘學會了幾首粗歌而已。”
六六並不會那些陽春白雪的雅弦貴樂,從小就跟她孃親學了幾首東澤大湖水家的粗歌而已。
“粗歌好啊,我們這些粗人就喜歡粗歌!”
“唱,六六,只要是你唱的,我們都愛聽!”
“嘿嘿嘿!”
一群匠人們期待地看著六六,神情專注,彷彿即將欣賞到天籟之音般。
六六點了點頭,眼睛笑成了半月牙般,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唱了!”
一群方才還談笑喧鬧的匠人們忽然全都安靜了下來,整個空曠的大殿內連落根銀針都能聽得清楚。
六六張開嬌潤的朱唇準備開口之時,美眸卻恍然瞟到了大殿外正有一人手持油紙傘,安靜地站在那裡,嘴角勾著溫煦的笑意。
“島……島主?!”六六看到那殿外之人頓然圓睜雙目,嬌容之上滿是錯愕。
“島主?!”
所有人都是一驚,側目看去。
只見那島外之人正是一個手持雨傘,身著一襲瀟灑白袍,腰垮一個酒葫蘆的青年男子。
他長髮用白色長帶隨意綁在腦後,面帶一絲溫煦的笑意,就站在殿外看著所有人。
他沒穿著那森森黑光的戰甲,讓人感到雄壯窒息,也沒有穿上那經常穿上的黑袍,讓人感覺深沉難懂。
而是一襲金絲鍍邊的白袍,瀟灑不羈,整個人的氣質從一個戰無不勝唯我獨尊的戰神,變成了一個深情款款的風流公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