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為如此,才給劍宗山帶來了滔天大禍。
那妖族小兒正是妖族中的一個一流族落的嫡系聖脈,被劍宗山老祖斬殺之後,那妖族老祖一個半步戰聖,親自殺到了劍宗山,一拳砸爆一個劍宗山戰尊,除了三拳之後,才憤恨離開。
自那以後,劍宗山的福運就好像全都被妖族大能砸斷了一般,一下子衰敗至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再出現過一個戰尊強者,重回當年的盛況。
老祖雖死,但劍宗山好歹也算是中庭界人族第一劍修聖地。
雖然沒有了戰尊坐鎮,可門內幾個劍氣大陣卻是厲害十分,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到劍宗山造次。
不過劍宗山三尊戰尊隕落之後,劍宗山的當代掌門深知以現在劍宗山的實力,還留在二流勢力的包圍之中遲早要滅亡。
所以他一人力排眾議,將劍宗山內大部分的劍法秘技,自主送給那些覬覦劍宗山傳承許久的家族勢力,而後將劍宗山的基業從二流勢力的地界中搬到了三流勢力的地界,佔據了一處天地精氣還算濃郁的山峰—落霞山後,算是保住的劍宗山最後的一線傳承。
之後這位掌門因為門內心懷不軌之人的煽風點火,治他一個擅自搬遷山門,洩露劍宗山萬年傳承的罪名,竟是被那些興風作浪的劍宗山長老活活燒死在了落霞山山門之前。
再然後整個劍宗山分崩離析,各個劍宗山的長老修為境界一般,可一個個都是野心勃勃,哄搶了整個劍宗山的傳承,分別到了外面開宗立派。
只有那個掌門的真傳弟子紅運堯死腦筋留在了空蕩一片的落霞山內,當時跟隨他的不過寥寥數十人而已。
但那紅運堯在宗門崩裂之後,猶如開了竅一般,資質愚鈍的他和掌門師尊一樣力挽狂瀾,竟是從一個小小戰將,三十年之內修煉到了戰統階。
算是對得起,他掌門師尊很早之前給他的八字評語“大智若愚,大器晚成!”
“要說這個紅運堯,那可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當初那些在外面開宗立派的劍宗山長老們以為他手裡有什麼秘技,便協同逼迫紅運堯交出秘技,紅運堯本就沒有什麼秘技可言,所以只能一人獨戰三尊戰統百尊戰王,殺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硬是把那些心懷不軌的長老們殺退了。”
酒樓大廳內,一個頭發如雞窩般的老者說得是口水四濺激情澎湃,只聽得那對面剛來這裡的一個黑袍青年一愣一愣的。
“小兒,再來罈好酒!!”老者抬手扒拉了一下嘴皮子,豪爽地招呼道。
肩搭毛巾的小兒面色略帶一絲愁容地抱著酒罈小跑了過來。
“你這個死孃的表情,是怕我付不起錢?!”老者撓了撓自己的雞窩頭,桀驁地瞥了一眼那小兒。
酒家小兒瞪著老者,道:“您什麼時候付起過錢?!”
老者面色沒有絲毫尷尬,反而理所應當地指了指對面的黑袍青年道:“他指定地給我付賬,要不然,我的口水就白費了。”
“呸!你還要臉不,老黃,人家一個人外來的好端端自己喝茶,你偏要湊過來蹭吃蹭喝,說一些七歲小兒都知道的事情。”酒桌一旁的村夫看不下去,蹙著眉頭,悶聲道。
“是啊,老黃,你這臉皮也忒厚了吧!”
“一天到晚就知道坑人家心善的年輕人,你說說你,我們落霞村的名頭都被你這個酒鬼被敗壞了!”
老者的行為似乎激起了周圍一群鄉村酒客們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