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風笑了,是苦笑:“寶兒,象是不能過河的。”
許晚晚:“……”
一聲寶兒,融化了她的心,但是該耍賴的時候,也絕不能含糊,可不能被這一個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我這是小飛象,它有翅膀,飛一條河小意思。”許晚晚說得理直氣壯。
靳爵風:“……”
他吐吐氣,對許晚晚佩服的作了一揖,“還有什麼高招,女俠,請使出來。”
許晚晚很不客氣的,把僅剩的一個兵退了一步,吃掉了靳爵風的卒。
靳爵風:“!!!”
“解釋一下。”
許晚晚捊著不存在的鬍鬚,老神在在:“我的兵是特種兵,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隨心所欲,所向披靡。”
靳爵風:“……”
這腦洞,除了佩服得五體投地,他還敢批判麼?
但是……
高手就是高手,就算許晚晚把他的得力干將都胡吃海吞了,靳爵風依舊頑強的鎖定了勝局,眼見著,他舉起手中倖存的象,將了許晚晚的軍。
四面楚歌,許晚晚退無可退。
死局。
靳爵風臉上湧起得意的微笑,饒有興趣的抬起許晚晚的下巴:“乖,還有招嗎?”
許晚晚不說話,直接拿起靳爵風老將旁邊計程車,壓在了他的將上面。
“親愛的,你輸啦。”許晚晚比V。
靳爵風的嘴角,抑不住抽了抽:“這,又是什麼招兒?”
許晚晚微微昂臉,表情傲嬌,她學著靳爵風的樣子,抬起他的下巴,笑得妖嬈:“親愛的,你不知道吧,這個小士,是我方一直潛伏在你老將身邊的間諜。
現在,終於到了它發揮作用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