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蕾就懂了,摸了摸靳爵風的頭,同情的說:“小子,你死定了。”
靳爵風微昂頭:“我樂意。”
靳蕾:“……”
白眼狼!
出去嘔兩口血去!
靳爵風擺放好象棋,含笑的望著許晚晚:“你先還是我先。”
許晚晚笑得單單純純的:“你先。”
靳爵風就先支了一個兵。
許晚晚跟著支了一個卒。
靳爵風看了許晚晚一眼,支了一個炮。
許晚晚亦跟上。
靳爵風:“……”
他無奈一笑,“你到底會不會?”
“會呀。”
“那你跟著我走。”
“不跟你,跟誰?”許晚晚笑眯眯的發糖。
靳爵風:“……”
心裡寵溺感滿溢,“你這樣,讓我怎麼下手?”
“該怎麼下就怎麼下。”許晚晚一臉的大義,“等下,我也不會留情面的。”
“OK。”靳爵風狠狠心,幾招之後,就吃了許晚晚一個卒。
“嗯,不錯。”許晚晚讚了一句,忽然把馬斜跨了一個田字,幹掉了靳爵風的一個馬。
靳爵風愣了一下,抓住了許晚晚的手:“馬只能跨斜日,不能走田字,象才可以飛田。”
許晚晚不以為然,拍著靳爵風的手說:“我的是千里馬,跨塊田算什麼。”
說完,把靳爵風的馬給拿掉了。
靳爵風:“……”
只能感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