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微愕：“你怕不是還想讀書吧。”
“是呀。”吳煒雄謙虛的望著許晚晚，“晚晚，你說我去報讀夜校，還有救嗎？”
許晚晚：“……”
她摸摸吳煒雄的頭，“沒發燒啊。”
“我說真的。”吳煒雄拉下許晚晚的手，“你看，你這個倒數第二名的人都能考到順數第二名去，那我努下力，也能拿個大學文憑的吧。”
許晚晚：“……”
人與人不同，知道嗎，哥。
她是有私教的人！
“是不是姑姑嫌棄你了。”許晚晚忽然間明白。
吳煒雄笑容訕了訕：“是我嫌棄我自己了。你不說今後會是什麼絡的大時代，我連電腦都不懂，還不是個文盲嗎？多讀點書，總是有好處的。”
“你早有這樣的覺悟該多好，現在都是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的棟樑了。”
“我現覺悟也不晚呀。”吳煒雄起身，走到書櫃旁邊，隨手抽了一本書出來，喃念著，“誰動了我的乳酪，這什麼書？”
“好書。”
“寫什麼的？”
“兩隻耗子的故事。”
吳煒雄：“……”
“兩隻耗子也能寫本書，那我要看看。”吳煒雄揣走書，伸手抱抱許晚晚，“哥明天就去城南那邊住了，想哥了就過來玩。”
“嗯。”許晚晚拍拍吳煒雄，語氣溫柔而認真，“哥，現在努力還不晚，我看好你。”
吳煒雄鬆開許晚晚，很認真的“嗯”了一聲，然後揚揚書：“先從看懂兩隻耗子的故事開始。”
***
第二天一放學，一行人便來到了市中心一高檔商場頂樓的冰場。
那個時候，一般人玩的滑冰，不過就是穿著溜冰鞋，一群人在一個室內的水泥地面上手牽手的轉圈圈，摔在地上一下，膝蓋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