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這兒?”鄒淑敏沒想到。
靳建軍揚著微笑,朝鄒淑敏伸過手去:“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突然想,牽著你再走一次。”
鄒淑敏眼裡,湧起一抹淚芒,不可抑制。
她看著靳建軍伸過來的手,微微的哽喉。
多少年的爭執、互不相讓、互不妥協、生疏、陌離、固執……種種隔閡,在靳建軍伸向她的這一刻,化作了涓涓溫流,淌徉在了鄒淑敏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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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佩芳把靳家送來的玉白菜從盒子裡取出來,放在了櫃檯上。
她笑著說:“白菜喻意百財聚來,靳家也是有心了。”
吳佩平看了一眼那做工很精緻,成色也不錯的玉白菜微嘆了一聲說:“靳家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吳佩芳不知道吳佩平心裡的擔憂,笑說,“靳家是大戶人家,出手闊綽,這東西在我們眼裡很昂貴,但在他們眼裡,可能真的沒什麼。
佩平,你不用不安。”
“哎,姐,你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這時,許晚晚過來了,吳佩平擺了擺手,沒再說。
但晚上回到家裡,吳佩平依舊隱晦的叮囑了許晚晚幾句:“晚晚,高三太重要了,關乎你今後的前途。你一定要把心思花在學習上,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正的強大。
做人不能太依靠別人,知道嗎?”
許晚晚當然是“嗯嗯”的贊同了。
待吳佩平一走,她便開啟了icq,找靳爵風說話。
許晚晚:我媽叮囑我要好好學習,心思不能放在其它地方。
靳爵風:要聽媽媽的話。
許晚晚:那,我就只能叫你靳老師了。
靳爵風:老師的話也要聽。該約會的時候,要約會。
許晚晚甜蜜的笑了笑,打過去字:那想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