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個交卷子的人,夏品良些微驚訝,但很快歸於平靜。
“放桌上吧。”他微笑著說。
靳爵風能來考試,已是給他很大面子了呢。
依著靳爵風的性格,能捱過一半的時間再交卷子,已是很坐得住了。
靳爵風把卷子朝講臺上一扔,瀟灑的出了教室。
許晚晚繼續憤筆疾書。
下課鈴聲響起,她才勉強做完,連檢查的時間都沒有。
這次考試只能這樣了,等期中考試她再加把油吧。
接下來的課,靳爵風不是睡覺,就是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全是一些五線譜,許晚晚看不懂。
她認真的做筆記,不時被靳爵風嘲笑,吵吵鬧鬧的一天就過去了。
靳爵風伸了伸懶腰,從睡夢中醒來,看了一眼在收拾課本的許晚晚:“你不上晚自習?”
“嗯。”
“正好,和我去吃飯。”靳爵風站起身來。
“吃飯?”許晚晚微惑了一下。
“劉志請我吃飯,吃了我送你回去。”
“在哪兒?”
“富川酒樓。”
許晚晚:“……”
又是富川酒樓,她最避之不及的地方。
“不了。”許晚晚淺淺一笑,“昨晚半夜才回來,沒有睡好覺,我想早些回去休息。”
靳爵風看了一眼許晚晚還有些微腫的眼睛,輕“嗯”了一聲說:“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