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品良把座位調整了一下,把成績相對稍好一點的同學調到了前排,防止成績差的同學抄襲。只是,他沒敢調動靳爵風和許晚晚的座位。
一是顧忌靳爵風,二是心想,反正都是成績最差的兩個學生,就算抄,也就那個樣子。
調整好座位,夏品良開始髮捲子。
距離上一次考試,已是上輩子的事情,許晚晚拿著卷子,心裡竟有些小激盪。只是,這幾天她的確沒有好好複習功課,這次週考恐怕會和上世一樣墊底。
她拿起筆做題。
其實在經歷過社會之後,再回頭來看這些習題,比當年十八歲時更能理解和分析。
許晚晚做得還算順溜。
半途,手臂被碰了一下。
她偏過頭去,看到靳爵風正撐著頭,筆頭輕輕的敲著桌面上的卷子。
許晚晚看也沒有看他的卷子便說:“我做完了給你抄。”
靳爵風:“……”
他眼裡湧起一抹複雜的光芒,語氣低低的,“我做完了,你抄我的。”
許晚晚:“……”
她這才把目光落到靳爵風的卷子上,果真該填空的都填了,選擇題也寫上了ABCD,沒有千篇一律A或者B,但這並不表示他正確啊。時間才過去一半呢,他就做完了,肯定是鬼畫桃符啊。
許晚晚扯笑:“渣渣抄渣渣,只會全篇叉叉。”
靳爵風:“……”
眉頭皺了皺,俊臉小沉,“我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考試這種事情,不是信任就能得100分啊。
許晚晚不好意思的說:“謝謝你,我想自力更生!”
靳爵風:“……”
有骨氣!
他豎豎大拇指,一副好心被當驢肝肺的無奈表情,蔑視了一眼許晚晚還剩一大半的卷子後,抽了自己的卷子起身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