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糖。”靳爵風臉上表情淡漫,口吻也佯裝漫不經心,“我媽從國外帶回來的,我不愛吃。”
許晚晚:“……”
他的確不喜歡吃甜食。
但,自己的兒子不喜歡吃糖,做媽的會不知道嗎?
明明就是知道姥姥去世,她心情不好,特意買巧克力給她,希望她開心一些的,偏偏要“栽贓”到阿姨身上。
因為她說過,吃甜的會心情好。
她說過的話,他都記得了。
許晚晚捧著盒子,心裡分外溫暖甜蜜,眼裡湧上一抹溫熱。
“謝啦。”她暖暖的說。
“別感動,反正是我不吃的。”某人一臉嫌棄。
許晚晚小呶嘴。
明明就是心裡有她,還假傲嬌。
這時,夏品良走進了辦公室,手裡拿著一大疊卷子。
本有些喧嚷的教室,更喧嚷了。
“地獄時刻終於來了。”有同學呻吟。
“是騾子是馬,該拉出來溜溜啦。”
夏品良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說:“不用溜,你們也都是騾子……”他說著,忽然頓了一下,因為看到了靳爵風,夏品良語氣微訝,“靳爵風你來了?”
“我不能來?”靳爵風低冷冷的挽了一下唇角。
夏品良:“……”
A市沒有一箇中學的老師不知道靳爵風不參加考試的習性。
夏品良擠出一絲笑,“能,能,歡迎參加考試。”他說著,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下面,我調整一下考試的座位。雖然你們成績差,但也不能弄虛作假,就算墊底,也要墊得硬氣。”
全班同學:“……”
既然都是墊底,誰還要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