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媽是什麼東西,我不管也不會在意,可是我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你們誰要是敢在我面前張嘴就來髒話,我讓他這一輩子都張不開口。”
張浩然起身,冷冷地看了一遍賭桌前眾多臉色複雜的豪客們,輕蔑地看了一眼如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油膩大叔,以及身邊不知所措的小蜜,這才抬頭看向刀疤,“這次看在你面上就算了,希望沒有下次。”
說罷,張浩然也沒有心思在這一張賭桌玩了下去,隨手拿起一個放在賭桌邊的精緻布袋,把賭桌上的一堆籌碼都裝了進去,理都沒有理會其他豪客們,轉身朝另外一處賭桌走去。
“散了,散了,大家以後在一起玩吧!”見張浩然起身離去,其他豪客們也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如灘爛泥般瑟瑟發抖的油膩大叔,吩咐坐在腿上的小蜜拿起賭桌上的籌碼,也紛紛起身離去。
看著賭桌上的豪客們都離去了,刀疤先是衝賭桌前的荷官點了點頭之後,又扭頭看向身後的一隊魁梧大漢,鄙夷地看了一眼,如灘爛泥癱倒在地上的油膩大叔,“來兩個人把這位客人帶到休息室去。”
“刀疤哥,就這麼讓那個小子離去?”一名魁梧大漢看著張浩然離去的背影說道。
刀疤眼神一冷,“那你還想準備怎麼辦?”
“老大可是吩咐過,誰敢在賭場中鬧事,就讓他沒有好果子吃。”那一名魁梧大漢連忙開口說道,“我們要是就這樣讓那小子離去,這事要是被老大知道,老大絕對會把我們罵個狗血淋頭。”
“砰!”
還不等這一名魁梧大漢話語說完,刀疤就是一腳踹出,把這一名魁梧大漢踹趴倒地,“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別以為和老黃有點交情,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還敢拿老大來壓我。”
“刀疤哥,我沒有,我也都是為你著想。”這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顧不得腹部翻江倒海般的疼痛,連忙解釋了起來。
“為我著想?”刀疤冷笑一聲,又是一腳把這一名剛起身的魁梧大漢踹倒在地,“你特麼是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天天和老黃這王八蛋吃喝女票賭,你當大家都沒有看見過嗎?”
“你要是自己想去報仇,就特麼的自己去,別特麼推我下水。這次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知道我刀疤這名號怎麼來的。”
說罷,刀疤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還準備解釋的這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轉身離去。
跟隨在刀疤身後的其他幾名身材魁梧的大漢,也都紛紛不屑地看了一眼被踹倒在地的魁梧大漢,跟隨在刀疤身後離去。
這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看著刀疤等人離去是背影,眼神深處,隱隱間流露出怨恨之色,等腹部翻江倒海般是疼痛散去之後,這才又緩慢地起身。
“狗日的刀疤,你等著,等老子出人頭地,看怎麼收拾你。”這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暗罵一聲,起身就朝老黃被帶去的休息室位置快步跑了去。
賭桌前是荷官看著這一名身材魁梧大漢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等下又有好戲看了!”
張浩然在賭場中走了一遍,隨便找了一處賭桌混了進去,剛剛炸金花的時候,他原本還準備套路下那幾位豪客,準備把他們籌碼都給贏回來。
他們手上的籌碼,加起來可是足以把需要的藥材買個遍。
可惜,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情。
所以。
現如今張浩然手上的籌碼,兌換成錢的話,還是不夠,也就只能重新賺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