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賭桌上正在笑談的幾位豪客目光吸引了過去,只見張浩然隨手把蓋在賭桌上的三張撲克掀開丟到一旁,興高采烈地朝賭桌中央那一堆籌碼撲了過來,扒拉回來。
此時賭桌上笑談的幾位豪客也沒有交談的心思,目光全然被掀開隨手丟棄在一旁的那三張撲克吸引,尤其是原本一臉得意的油膩大叔,看到三張撲克第一眼,臉上那一臉得意立即散去。
“黑桃A、黑桃K、紅桃三……”張浩然下游那一名豪客看了一眼掀開的三張撲克,隨後古怪地看了一眼興高采烈扒拉籌碼的張浩然,“就這種鬼牌,你特麼的,也敢十枚十枚的跟?”
“說話注意點,別張嘴閉嘴帶‘媽’!”張浩然抬頭冷冷地看了一眼下游這一名豪客,直讓他有一種被頂級獵食野獸注視的感覺,下意識閉上嘴巴,到嘴邊的話語也都眼了回去。
張浩然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扭頭掃視了一遍同樣是滿臉驚愕的眾多豪客,“我黑桃A、黑桃K在手,單牌之中就屬我最大,這種牌我要是不跟,還玩什麼炸金花呀,還不如直接比大小來的方便。”
賭桌上幾名豪客聞言,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是這麼說,不過如果是換做他們,他們倒是不敢跟下去了。
主要這種牌,也只是單牌之中最大而已。
炸金花中,最小的就是單牌,比單牌大的牌有無數種,這麼多人,只要運氣好那麼一點點,就有可能得到比單牌大的牌。
當然。
他們也只是驚愕,可沒有任何的憤怒可言,誰讓他們手氣太差了,沒一個對子在手,全特麼的是單牌,還是單牌中最小的牌。
這種牌,可比他們手上的牌要大!
賭桌前幾位豪客,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面色微微一變,古怪地看了一眼臉色由得意慢慢變成難看的油膩大叔。
他們可沒忘記,這貨,剛剛可是有一個對子在手,哪怕是對子中最小的對子,好歹也比單牌大,可偏偏跟了幾個來回下去,居然被那小子給嚇走了。
“小子,你特麼的和我玩偷雞?”油膩大叔臉色愈發難看,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浩然,作為老賭徒,玩炸金花也有幾十年了,被人偷雞也有無數次,可是讓他無法忘懷的是。
自己被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子給偷雞成功了!
“我說了,跟我說話的時候,別張嘴閉嘴帶‘媽’,你沒有聽見還是沒有長耳朵?”張浩然冷冷地看了一眼油膩大叔,“咻!”的一聲,一枚百元籌碼被他擲出。
“砰!”
被張浩然冰冷的目光注視,油膩大叔渾身一寒,猶如墜入千年冰窖之中,等額頭一疼,整個人像是被人砸了一拳,連帶坐在腿上的那一個身材火爆的小蜜狼狽的栽倒在地之後,油膩大叔,這才從張浩然冰冷目光中驚醒過來。
“小兄弟,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賭桌上其他幾位豪客,面色頓時一變,他們不像油膩大叔,整個心神被張浩然冰冷的目光給嚇住了。
他們可是知道,油膩大叔突然栽倒在地上,絕對是與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子有關。
雖然。
他們沒有看清楚張浩然是如何讓油膩大叔連帶坐在腿上的身材火爆的小蜜狼狽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