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梅花七、黑桃八,方塊十……這手氣還真是夠臭的。”另外一名豪客下意識看了一眼,被丟棄在賭桌上的三張撲克,頓時冷嘲熱諷了一句,也同樣拿起自己的三張撲克。
下一刻,這一名豪客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我去他孃的,都是些什麼鬼牌。”
說話之間,這一名豪客也同樣把手上的牌丟在了賭桌上。
原先被嘲諷的那一名豪客,也第一是抬頭看了一眼,“黑桃二、紅桃三,棉花八,切,就這破牌也好意思笑話我?”
隨著說話的功夫,賭桌上的其他豪客也大都拿起了三張撲克,沒多久也都丟掉了。
最後。
只剩下剛剛那個肥頭大耳的油膩大叔。
“我就不信我這種牌還壓不死你!”油膩大叔不屑地看了一眼滿臉激動的張浩然,把手上三張撲克蓋在賭桌上後,直接從一堆籌碼中拿出十枚丟了過去。
張浩然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拿起十枚籌碼丟了進去,“大叔,你開什麼玩笑,就我這牌你要是能壓,那就出鬼了。”
“呵……是嗎?”油膩大叔冷笑一聲,沒有廢話,又再一次從眾多籌碼中拿出十枚籌碼,又丟到賭桌中央。
張浩然也繼續跟了下去,“別是不是了,既然你想給我送錢,我還求之不得。”
“那看看誰給誰送錢!”油膩大叔不屑地看了一眼張浩然,又拿起十枚籌碼,正準備丟過去,又突然放了下來。
張浩然疑惑道:“大叔,你籌碼丟錯了。”
“丟錯了?沒有呀?”油膩大叔怪叫一聲,直接把蓋在賭桌前的三張撲克丟了過去,也沒有翻開,“這牌我不要了。”
隨著三張撲克丟到一堆籌碼上,就被一個手快的豪客拿到了,仔細看了一眼,扭頭看向油膩大叔,“不是吧,就這種鬼牌,你居然也敢跟下去。”
說話之間,這一名豪客就直接油膩大叔不要的那三張牌翻開,只見是一對二和一張方塊三,簡直就是最小的對子。
“老兄,就這種牌,大家看牌之後,兩三枚籌碼還能跟下去。可十枚十枚的跟,就你這牌,是嫌錢多還是準備給別人送錢。你也不看看那小子剛剛看牌後拿出激動的樣子,絕對是一副大牌。”
“是呀,我特麼一對五都不敢要了,你區區一對二,還是最小是對子,敢跟這小子十枚十枚的跟下去,我只能說你是勇氣可嘉。”
“誰說不是呢?看這小子剛剛那一副氣勢,最少也是個對子,而且還是那種大對子,否則怎麼敢這麼硬氣。”
“各位老兄說的是。”油膩大叔笑了笑,也沒有任何生氣,依舊還是輕蔑地看了一眼張浩然,“這點籌碼我還是能輸的起,不過用這點籌碼能摸清楚這小子的底線,說起來還是我賺了。”
“這小子絕對就是那種喜形於色之輩,沒有任何城府可言,下一把看我怎麼贏回來。”
“那個,如果你剛剛直接給我開了的話,就是你贏了。”張浩然突然弱弱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