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嘆氣,只能是將誠一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歸於那位傳言之中可以以一敵百的砂隱傳奇叛忍。
畢竟那龍地洞之中所發生的一切...誠一不說恐怕沒有人能直接猜到。
...或許大蛇丸可以?
富嶽自然不知,只是就著眼前所見開口道:
“雖然水門決定的事不該由我再來重複,但是誠一...這次他是對的,你該聽話。”
然而誠一卻是用著極小的幅度微微搖頭。
“我當然會聽話...只不過我還有些事要做。”
“富嶽叔,有件事我想請你幫...”
“誠一!”
“你已經用功過頭了!”
富嶽厲聲打斷誠一的發言,就好似以往在訓斥族中不安分的年輕人一般。
“不管你心中還有什麼事...你都該暫且將它放下,然後好生修養...”
而後他又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太重,轉而將那早已板正成習慣的面容微微放鬆,好似儘可能溫柔一般。
“你知道嗎?你的母親,跟你很像...”
富嶽說完這話像是意識到了自己這話之中的矛盾,像是開了個玩笑...
“這麼說你聽著或許有些奇怪...但,是的。”
只不過他的語調卻是低沉依舊,絲毫不見輕鬆。
“她跟你一樣,天資絕頂...又不知疲憊。”
“當初若不是宇智波歷史之中還從無女族長,不然坐上這族長之位的,恐怕就是你母親了...”
“而她...你知道的,誠一...”
“她太用功了...”
“就跟現在的你一樣...”
誠一稍稍沉默,只是閉嘴傾聽。
這是在他的‘全知’之中都依然空白的故事。
說來可笑...宇智波誠一知道這片忍界過去很久的真相,也能‘預知’到忍界不久後的將來。
卻偏偏...不瞭解自己的父母。
或者說...不夠了解。
誠一臉上那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令得富嶽微微閉眼。
“是啊...讓我想想...”
“那我就給你講一件...你肯定不知道的有趣故事吧...”
此刻的富嶽不再像是那從來不敢放下肩上職責的一族之長,似乎是在回味的過程中想起了當初還沒有把這一切抗在肩上的時候。
他話語澹澹,神色...卻像是有些懷念。
“你的母親,宇智波美綴...我們宇智波一族之中最最優秀的精英上忍之一...”
“她的任務成功率近乎百無一漏,所戰之驍勇絲毫不遜族中男兒,更是在十四歲那年就有了三勾玉寫輪眼...”
“她近乎是一個...無缺的戰士,天生的忍者。”
故事的開場白,就像是這片忍界之中所有偉大的忍者那樣,把話說得極滿,把牛逼往死裡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