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鄰家裡外親朋會面一般的對話本是令得茶室之內欲顯凝重的空氣稍稍減壓...
但富嶽卻是突然將眉頭輕輕皺起,而後開口道:
“美琴,誠一現在都穿著這身衣服...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他眼眸輕輕閉合話語澹然,仍是那幅老練又沉穩的模樣。
“這次任務過後,誠一你應該會在木葉待上好一段時間吧?”
“到時候有的是機會...”
美琴聞言輕輕抬手捂嘴,自知失言。
“是啊我這是說什麼呢...”
不過等她再看向這位好似家中‘另一位長子’一般的少年時,又好似忍不住一般詢問道:
“那麼,阿姨就等到你康復之後再來了?”
“嗯,到時候一定會的。”
誠一微笑點頭,笑容真誠至極。
美琴見狀,也是緩緩起身。
“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男子漢們吧,我也該去準備一下晚飯要用東西了。”
...
茶室的屋門再度閉合。
誠一有些生澀的扭頭動作過後,卻是對上了一雙有些突兀的血色眼眸。
“唉...果然...不是那麼簡單。”
他通靈前來之時那彷若站不穩一般的姿態,富嶽還可以用受傷之後身形不穩來解釋...
但之後生硬到極點的扭頭動作...
誠一的肌肉就像是根本就沒有發力,而是被某種外力生生扭轉一般奇怪無比。
再加上那跟以前根本就不相像的肢體動作...
富嶽那張本就被族中不少困難壓得愈發低沉的眉眼再度下沉。
“誠一,你現在的狀態...不該出來走動。”
在以寫輪眼對誠一此刻的查克拉狀態進行洞察之後,富嶽罕見的直接認可了水門的所作所為。
因為眼前這位少年除卻腦部的查克拉運轉還算正常以外...
他身體其他部分的查克拉流向就像是深中幻術時那般,毫無規律可言。
難怪他的一舉一動都如此奇怪...
就好似提線木偶一般...
富嶽又是沉沉一嘆。
這個孩子...為何就是這般命苦?
分明好不容易才找回光明,洗刷冤屈...現在卻又是惹上了這般大麻煩。
當初跟誠司兄弟的約定就像是連綿不斷的耳光一般,將富嶽的心神抽了一掌又一掌。
說什麼一定會替他好好照顧誠一...
結果就照顧成這樣?
富嶽再次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早該猜到s級的叛忍不是那麼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