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無影之刃大人他……”
見李天賜已經離去,白色面具男來到了商會的另一處隱秘之地,向一個銀面男人彙報著情況。
“我知道了,恐怕今後這無影之刃是再不會出現了,把他在商會里的所有資訊全部銷燬了吧,畢竟為商會做了這麼多的貢獻!”
銀麵人吩咐道,他倒不是個無情之人,如果這無影之刃這一次所幸沒有身亡的話,恐怕也沒仇家能查到他真實的身份了。
“是,會長!”
“對了,通知絕影尊者,讓他接手1968的刺殺任務!”
銀面男子補了一句,面具男自然沒有異議,微鞠躬後便退出了房間。
想起這絕影尊者,面具男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位殺手很少接任務,但是隻要是他刺殺的人,死相都極為悽慘可怕,或是像被虎豹撕咬,或是像被蟻蟲蠶食,極盡兇殘之能事。
面具男走進了一間約莫幾平米的陰森地下密室之中,在這密室的正中央有一隻半尺見方的檀木盒子,而從密室頂端照射下來的一束亮光正好灑在這木盒之上。
面具男慢慢靠近這木盒,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雖然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每次要開啟這木盒都讓他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躡手躡腳地朝著木盒靠近著,開啟側邊的一個銅釦,將木盒掀開了去。
“嘶!”
一聲突兀的嘶鳴聲讓面具男嚇了一大跳,雖然每次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卻依然會被驚到,而一隻通體白裡泛黃的怪鳥立在盒中,正盯著他。
說是怪鳥其實並不準確,因為它沒有羽毛,也沒有血肉,只有一具光禿禿的骨架,而盯著他的也不是眼珠,而是兩個極為深邃的眼洞。
面具男不敢仔細看這隻骨鳥,只想著早些離開這鬼地方,將先前已經寫好內容的一張紙條捲成了條狀,放在骨鳥的面前。
而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骨鳥雖然沒有了眼珠,卻好似能感知一般,張開了嘴便銜住了紙條,撲稜著骨翅,便從密室頂端的缺口處飛了出去……
“咦,真是有趣有趣,這無影之刃恃才傲物,終於是吃了大虧,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
在一間敞亮的書房之中,一名滿頭鶴髮的老者兀自笑道,只是這笑聲十分尖銳,聽起來讓人很是刺耳,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張微卷的紙條,而他一旁的書桌上,則是停留著一隻讓人倍覺陰森的骨鳥。
1968,林思羽,佣金500萬!
看著紙條上的佣金,才僅僅五百五,這可不是他的出手價格,而既然這個任務轉到了自己手中,那便只有一個可能,無影之刃的刺殺任務失敗了。
雖然三位影殺級刺客互不相識,連對方的模樣都不甚清楚,但是他們也明白,彼此的實力必然都不弱,而這無影之刃首次刺殺失敗了,可想而知這個刺殺任務恐怕並不容易完成。
只是這老者卻絲毫沒有畏難的意思,反而是一臉期待的表情,似乎只有那長牙的獵物才能讓他有些興趣。
……
轉眼之間,林景弋在沐幫術院主已經有了快兩個月的光景了,雖然現在術院很是破舊,比起那些知名的大術院要簡陋許多,但是來往的病人卻是不少,倒是印證了那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
刀疤臉還有瘦猴那幫人倒是對這個地方不太滿意了,整日慫恿林景弋換個上檔次的地段,就憑沐幫術院現在的經濟實力,就是在星落市中心地段落戶也不為過,但是可惜的是林景弋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他嘴上堂而皇之地教育他們,說什麼治病救人和什麼硬體環境關係不大,但是主要目的還是懶得去煩心,因為把這術院做大可不是他的初衷,再者說,這術院賺的錢和他賣藥的收入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又何必去折騰自己。
等到天黑,術院也到了關門的時候了,林景弋收拾了東西便徑自離開了。
東拐西拐地來到一個偏僻的場地,而阮紅菱早已在此處等候多時了,他開上了自己的“華夏淪羅”飛行器,帶著佳人回到了別墅處。
為了不讓人說閒話,他和阮紅菱同居的事情還是不公開的好,畢竟孤男寡女,就是說沒發生故事,恐怕也不會有多少人會相信。
“紅菱姐,你這紅燒肉燒的實在是太美味了,不這手藝做大廚可惜了!”
林景弋夾了一塊肥瘦參半的肉塊吃下後,止不住地誇讚道,這阮紅菱的廚藝確實是不差。
“喜歡吃你就多吃一些!小開心最喜歡吃的就是紅燒肉了,平時做的多一些,也沒什麼手藝好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