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呂君又躺在了床上,嗚呼睡去。
清晨,風起。
呂君起身,走到院內,對著風和落葉,舞動拳腳。
裂塵訣,凡階三品煉體術,屬於較為珍貴的物品,在軍中屬於基礎煉體術,但在平民百姓當中,屬於聽而無可見的。
拳腳舞動,順次有序。
每一拳落下,都是為下一拳的揮起做基礎。
拳落的聲音啪啪作響,震盪著空氣。
周圍已經有不少僕人在周圍觀望,小聲嘀咕著,呂錫元也早已經到了這裡,在僕人群中靜靜的觀望。
呼!
拳落,呂君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這有些令他感到吃驚,隨即再度開始煉體。
正午。
呂君已經將裂塵訣打了近百遍,也只是有些喘息,流了些汗,換做以前,打十遍就得累的抬不起胳膊直不起腰了,而如今自己還依舊的身輕如燕,並且修為也進到了原塵境初期。
呂君太過興奮,不吃午飯,便去到了海城的演武場中,與一眾士兵修煉起來。
呂錫元和紀楊等人坐在呂家的議事閣中,靜謐無聲。
“大哥,小君這樣是好事啊。”紀楊首先打破了沉靜。
“這有些反常啊。”呂錫元撓著頭說道。
“昨天我就說這對小君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造化。”海大汴說道。
“要不,請雲海的醫師看看。”一直都寡言少語的馮覓幡說道。
“嗯,可行。”田原說道。
“看看,就看看吧,一家掏五分之一。”呂錫元說道。
“這……”
“什麼這那的,咱們兄弟五個,還分誰和誰嗎?哈哈!”呂錫元站了起來,推開了議事閣的門,笑著走了出去。
“我怎麼感覺,咱們進套了呢?”海大汴說道。
“誒。”馮覓幡嘆息著站起身,也走了。
“雲海的醫師,雲海的醫師!”紀楊憤憤的站了起來。
“等我發達了,早晚把雲海的醫師都抓來給我做小!”紀楊說著,走出議事閣。
“還好啊,小君還在,要不然你今晚就得洗乾淨屁股等著大哥嘍,哈哈。”海大汴笑著丟下這麼一句話,起身跑了。
“尼瑪,站住。”
……
黃昏臨近,夕日欲頹。
呂君倒在演武場中,全身如灌滿了鉛,寸步難行,汗水浸溼了大地,喘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