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便是海城五大勢力的掌門人,從年輕的時候,這五人便相遇,至今已然擁有一城,在這一都之中佔有一席之地。
“尼瑪,這小子要幹嘛?”呂錫元五人站在四個少年的身後說道。
“拉屎唄。”百匯樓樓主的兒子,田小胖說道。
“滾你個屎殼廊子的。”田原抽了一下田小胖的腦袋。
“啊……”
忽然,一聲痛苦的吼叫震驚了海塔下的眾人。
只見海塔塔頂的少年呂君雙目爆開赤紅色的精光,渾身通體一片火色,隱約有符文在其身體表面若隱若現。
“臥槽。”呂錫元見自己的兒子出現了異常,立馬就要衝上海塔。
“大哥,冷靜點,這對小君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造化,你若是現在衝上去強行打斷,那可就壞了上蒼的一片苦心啊!”海大汴攔住了呂錫元。
“箐兒已經沒了,我不能看著小君也離我而去啊!”呂錫元近乎狂暴,看著海塔上的兒子,無力的喝道。
“相信我們,大哥。”紀楊把手搭在呂錫元的肩膀上,說道。
“大哥,小君要是沒了,我和你再生一個!”田原喝道。
“滾你老妹!”
……
呂君煉體已有十年之久,凡如常人,煉體三年便可踏原塵境,六年踏巔峰,九年便可開拓凡塵,入開塵境。
但是呂君恰好就是一個怪胎,五歲煉體,修裂塵訣,習十年之久,到如今依舊卡在原塵境巔峰,難以進寸步。
今天呂君閒來無事,便想到海塔上去散心,誰知烈陽與呂君彷彿心靈相通,一股感覺驅使著呂君到達了海塔的頂部,開始盤膝修煉。
此時的呂君,從頭到腳,全身都經受著烈陽的洗禮,從身體到心靈,逐漸的呂君通體散發出一種純粹的氣息,那是……
呂君的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掌控,他的境界和實力在慢慢倒退,呂君心中萬分焦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得如廢人一般。
忽然,呂君腦海如被重物敲擊,一陣刺痛,隨後便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
再醒來時,呂君躺在自己屋中的床上,呂錫元坐在床邊眉頭緊鎖,見呂君醒來立馬眉開眼笑。
“小君,你醒了。”呂錫元關切的說道。
“爹。”呂君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說完,自己大吃一驚。
“小君,來喝水。”呂錫元拿起杯子,對著呂君的嘴就開始了。
一陣猛灌,呂君想要掙扎,但是卻有氣無力,沒一會呂君開始意識昏迷,最後又昏了過去。
“小君,小君,尼瑪,又暈了,郎中,郎中,我兒子醒了,又昏了……”呂錫元扯著嗓子吼道,手裡那這杯子不知所措。
……
對於呂錫元,呂君是十分的無語。
呂君意志有些低沉,苦修十年,毀於一旦。換做是草民,估計就立馬自殺了。
最終醒來時,那是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了,呂君望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