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某個人?……
我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我又返回了水房。邢宇轉過頭問我:“怎麼了?外面有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輕輕搖了搖頭。
我走到張池的面前蹲下,他似乎被“那東西”嚇得很厲害,依然哆哆嗦嗦的縮在那裡,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腳,兩隻眼睛驚恐萬狀的到處看著水房的各個角落,彷彿在擔心有什麼東西會突然出現把他給吃了一樣。
“你剛剛看見了什麼?”我盯著他的眼睛問。
張池驚恐萬狀的搖著頭:“我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我皺緊了眉:“把你剛才的話說清楚,為什麼你會到虎頭幫總部去?還有,是誰讓你去的。”
“不……不……”張池抱緊了自己的腦袋:“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逼我了……”
邢宇咬了咬牙,又從旁邊抄起那把刀:“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就先宰了你!”他拽著張池,把鋼刀架在他脖子上。
但這次不管邢宇怎麼逼迫他、怎麼嚇唬他,張池都不肯再吐出半個字了,只抱著他的腦袋死死縮在角落裡。我和邢宇都很奇怪不解,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把他嚇成這個樣子?
“靠。”邢宇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有種功虧一簣的感覺。
我沉吟了一會,然後抓住他的頭髮,強迫讓他的頭昂起來,讓他正視著我的眼睛。
我盯著他問:“是有人威脅過你,對麼?”
“……”張池不說話了,幾乎是預設。
我淡淡的說:“你放心,只要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們,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沒人動得了你,並且你過去的事我也不會再追究你的麻煩,可以麼?”
張池還是不肯吭聲,耷拉著眼睛。
我嘆了口氣。
突然,我扯著他的頭髮,猛地朝牆面撞了過去。
“咚!”
“嗷——”張池慘叫出來。
我繼續說:“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又將他的腦袋狠狠扣在牆上,這次“咚”的一聲比剛剛那一下還要響。
我放開了他,張池軟趴趴的癱在地上了,額頭流出了血。我朝他身上踹了一腳:“肯說實話了麼?”張池依舊不肯吭聲。我搖搖頭說:“你只是個小偷,我實在不想用道上的手段對付你,但你最好別逼我。”說著,我蹲下來抓起他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拗,只聽“咔嚓”的一下骨頭錯位的聲音。
“嗷!!——嗚嗚……”張池再次慘叫了出來,而我已經朝他的嘴裡塞了一塊抹布。
我又去抓他的另一條胳膊,說:“等卸完你的胳膊,就要卸你的腿了,再然後就是你的腦袋。你自己想清楚。”說著,我將他左臂拿了起來,準備做出剛才一樣的動作。
當然,我更多的是嚇唬他的成分居多,不可能真的去卸他的腦袋。而他的胳膊也並沒有斷,只是錯位了而已,找個接骨的醫生給他掰一掰就能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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