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鬼手估計被激怒了,道:“老子今天到要看看,都這不田地了,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緊接著,周圍便沉寂了下來,黑暗中,我聽到了撕拉一聲響,應該是馮鬼手在‘解’水雨霜的衣服。
水雨霜不可能做毫無意義的事,她來這麼一出,是想幹什麼?
那馮鬼手也真是蠢,三言兩語,居然就上當了。
黑暗中,秋櫻悄聲道:“哎呀,她、她太無恥了,怎麼讓人隨便脫衣服啊。”
我壓低聲音道:“你用無恥形容她,真是太溫和了。”
那衣料撕裂的聲音僅是一瞬間,緊接著,周圍便沒有了動靜,我們等了約莫半分鐘,也沒聽到聲音,幾乎以為那二人消失了。
就在我忍不住打算探頭時,馮鬼手突然出聲了,音色變的很奇怪,顯得非常的緊張,而且語速很快,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立刻知道情況有變。
撕開水雨霜的衣服後,他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黑暗中,雖然看不見其餘人的神情,但我感覺到,蹲在我身邊的周玄業,身體明顯緊繃了。他壓低聲音吐出一句話:“看來,情況不妙啊。”
然而,更加不妙的事情還在後面,馮鬼手神經兮兮的嘮叨完這幾個字,猛地便高聲道:“水當家的,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是讓豬油蒙了心,被那廢人給矇蔽了,您可千萬別記恨我,我這就給您療傷。”
這、這前後態度轉變也太大了吧?
這水雨霜,到底還藏著什麼後招,竟然讓一心想殺他的馮鬼手,變得跟哈巴狗一樣?
完了,這下他們結成同盟,東西落在他倆手裡,要拿回來,就更困難了。
這一瞬間,我甚至想到,要是譚刃沒走就好了,沒準兒他可以再變成紫毛,把那二人收拾了。當然,這也只是我隨意瞎想而已,我可不想譚刃真的再變一次身。
另一邊,馮鬼手說完,水雨霜怪笑了一聲,道:“放心,我這個人啊,愛狗,捨不得殺你的。”
馮鬼手跟著賠笑,說:“那個女人怎麼處理?”他指的應該是沈蘭。
我一驚,心說那沈蘭怎麼還沒有跑路?難不成她是被困住了?我一直沒聽見她開口,還以為她趁著水雨霜被馮鬼手下黑手,趁機溜了呢。
水雨霜道:“殺了。”
沈蘭依舊沒吭聲,不知是怎麼回事。
水雨霜突然又道:“她好像傻了,嘶……輕點。”看樣子馮鬼手在給她處理槍傷。
“她一直盯著那個死人幹什麼?這倆女人,感情挺好的。”馮鬼手配合著說了一句。
水雨霜聲音沉了一下,八成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不對勁。”
便在這時,趴在我身前的肥狸貓像是感應到什麼,突然,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發出了一聲高亢而瘮人的貓叫聲。
“喵——!”
“誰!”另一邊猛地朝我們所在的方位打過來一串燈光,出聲的是馮鬼手。
暴露了。
這死肥貓,怎麼突然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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