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溯掐了煙,朝著她走過來,“你這樣頂著傷招搖過市,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畢竟男人看到自己的成果都會……比較興奮,而這種興奮,不太容易控制。”
姜慈冷道:“只有禽獸才會控制不住自己。”
遲溯低頭,“呵呵”笑了下。
男人長得好看,五官深邃,輪廓線條稜角分明,這動作當真是又痞又壞。
姜慈給自己倒了杯水,在沙發上坐下:“你今天第一天去市場部上班,有沒有哪裡不懂的?”
“全天就聽懂了市場部三個字,算懂了嗎?”
“……”
姜慈看了他一眼。
遲溯還是笑著的,光從他臉上看不出他這句話的真假。
但新人被忽視被叫跑腿,被分配幹毫無營養的雜活也是企業眾所周知的潛規則。
她抿了抿唇:“過來,坐下。”
她開始給遲溯講市場部的工作內容,講姜氏所涉及的產業,講辦公室的生存之道。
安靜的夜裡,只有女人嚴謹到淡漠的聲音,不得不說,她是個好老師,雖然內容平淡,但都是些實用的經驗,只有切身體會過,才能摸索出來的東西。
她甚至連辦公室裡的勾心鬥角都與他說了一遍。
姜慈第一次說這麼長的內容,一偏頭,卻見遲溯靠著沙發在微微出神。
她微微皺眉:“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遲溯淡淡一笑,玩世不恭的調侃:“姜小姐真把我當未來老公培養了?”
姜慈一愣,遲溯還是笑著的,但她還是敏銳的覺察出了他笑容裡細微的變化,疏離冷淡了不少。
她道:“你要是不想聽……”
男人低頭吻過來。
被夜風吹得溫涼的唇瓣在她唇上一壓一放,猶如蜻蜓點水,“姜慈,我有反應了。”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