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不過,這件事打根上來說,他應該承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責任,要不是他一味的攛掇,周志業他們也不會那麼的欲罷不能,要不是他在這些人面前吹的五脊六獸的,一個勁的給他們打氣壯膽,他們也不敢那麼的肆無忌憚。
可到最後呢,還是劉三石出了面,才把這幾個人撈了出來。一反一正,究竟誰在省城裡混的如何如何,也就一目瞭然了。
劉三石能把周志業他們撈出去,他們肯定對劉三石是感恩戴德的,那麼接下來呢,別說是繼續調查劉三石的問題了,不替他歌功頌德就不錯了。
一旦劉三石徹底解脫出來,他一定會騰出手來對付自己,那他就慘了。
不行,他必須儘快從醫院裡出去,繼續在周志業王根發和劉子欣他們面前給劉三石上眼藥,讓他們覺得,栽這麼大一個跟頭,完全是劉三石在背後搗的鬼。
只有這樣,情勢才有可能再一次反轉。
要想離開醫院重新獲得自由,必須得經過花園路派出所的同意,現在他雖然人在醫院裡,實際上跟在拘留所裡關著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就是都沒有人身自由。
他得找人把他撈出去。
找誰呢?
姜易民肯定不行,陳自強根本不沒拿他往眼裡夾,尚燕清呢?肯定也不行。
李付安甚至懷疑,他到今天這步田地,很有可能是尚燕清做的局。
至於齊天晟和他認識的那幾個高官,就更指望不上了,找他們,無異於是自投羅網,人家正想找他的晦氣呢。
怎麼辦呢?
想來想去,李付安覺得唯一能把他撈出去的,就只有劉三石了。
還是求求劉三石吧!
在李付安的眼裡,劉三石有一個最大的軟肋,就是心太軟,只要肯放下身段,給這傢伙說幾句好聽的,如果不行,再哭哭啼啼的來那麼一出,劉三石肯定心軟。
對,就這麼著。
想到這兒,李付安拿起手機給劉三石打了過去。
“劉主任,你現在在哪兒呢?”李付安的聲音嘰嘰歪歪的。
“我在辦事處呢,老李,你有什麼事嗎?”
“劉主任,你快來救救我吧,我都快讓人家給打死了。”
說著,李付安便哭了起來,這一哭,身上的肉就被揪了起來,身體裡的疼痛感又發作起來了,於是李付安就哭的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