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蹲下一看,這火蓮蓉並非純白,見它的花瓣紋路卻好像人體裡的血管一樣,紅紋縱橫交織,好不美哉。
一時竟被這火蓮蓉看的呆了,朵拉輕輕的走了過去,從包裡掏出一個小木盒子,摘下火蓮蓉後便放了進去,同時說道:“這火蓮蓉,看來真的並非什麼神草呀,你看這周圍方圓幾米,地表炎熱,我估計養分都被它給收走了,過不了多久周圍這些草木肯定得枯死。”
我說:“也不必太過悲嘆,這些草木要沒有著火蓮蓉的刺激沒準都長不出來,這就叫: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朵拉微微一笑:“甭管怎麼講,我心裡算是踏實了。”
說完也不理我,一躍蹦上那須彌座,便開始往上爬去打算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擠上蛛絲屍線。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對她壓著聲音喊道:“別忘了,還有一顆‘鎮魔舍利’呢,那玩意無價之寶,能扣下來就別客氣。”
話剛說完,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不是那幫巫師又是誰。
看到那幫人過來,我立刻急的對他們喊道:“你們怎麼過來啦,我們馬上就要幹大事了,你們不來是添亂嗎,趕緊回去。”
可那幾個巫師根本就不理我,自顧走到喇嘛塔的身邊,有八人佔據了八面的各個方位,有兩人開始在在喇嘛塔周圍擺東西,寫寫畫畫。
我看不懂他們要做什麼,別說這向來神秘至極的藏地巫師了,就是那內地少數名族巫師進行的祭祀儀式,在我看來都可以用跳大神統稱。
不過在他們拿出的工具裡面我看到寬膠帶了,心中一喜,掏出了四顆手雷,拿起膠帶便纏到了一起,我身上一共帶了六顆手雷,綁上四顆威力大一些,運氣好直接丟進它嘴裡,炸爛的它的腦袋。
而剩下的兩顆如果那大血磷鱷沒被炸死,又沒跟上我身影的話,或者它跑偏了位置,我在依次丟出另外兩個,把它吸引過來。
完美的計劃,我果然是個天才。
當朵拉跳下來後,看到這群巫師過來也很是意外,不過她也沒說什麼,既然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那麼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這頭大血磷鱷給殺掉。
朵拉對我說:“我身上有小雨的口哨,我們以聲音為示,吹響了就證明我已經固定好這根線了,其餘的就交給你了。”
我整了整領帶,對她報以自信的一笑。
朵拉麵色依然很沉重,對我點了下頭後,轉身向那塊巨石跑去。
我緊跟在她後面,在判斷出一個好的路線,空曠點的,沒有大石塊什麼的,能讓我不需要翻越直接進行百米衝刺的。
開玩笑,要是有條狗在後面追我的話,哥們百米能進十一秒。
活了二十幾年,別的不說,對逃跑的功底那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言歸正傳,當我向那血磷鱷走過去的同時,朵拉的哨音響起,我知道她已經固定好蛛絲屍線了,不過……
媽的,這是晚上,那蛛絲屍線也是黑的,我現在根本找到不到它在哪了。
接下來只能憑著感覺跑了,只要大致的方向正確的就行,血磷鱷就在眼前不下三十米處趴著,我躲在一顆樹後,又向那群巫師看去,他們離我也差不多三十米,以那個血磷鱷的體積來看,我還真不能確保碰不碰到那群巫師。
不過令人稱奇的是那群巫師,根本對眼前的大怪物不以為意,只見他們各自扭動著身體擺出一些奇怪的造型,嘴裡還發出著一些判斷不出語言的話,我知道那是儀式已經在進行了。
回到我這,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管不了那麼多了,在往前走上幾步,讓自己完全暴露在血磷鱷眼前,我雙腿打著顫強鼓著勇氣,在看去那血磷鱷巨大的身軀右側一片血肉模糊,腐爛傷口遍佈全身,不難理解,它最近肯定遭受了不少攻擊,此時正趴著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膿包也已經不見,顯然剛才的那場戰鬥消耗了不少它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