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墊摔的渾身疼。
他從地上起來看著司唯一的目光好似在噴火。
“我算是知道了,難怪我們好脾氣的副隊會特意將你‘請’來,換做是我,我也要讓你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司唯一挑眉:“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人肉墊怒目而視。
“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臉,做出的事兒怎麼這麼歹毒呢?”
在他們眼中,此刻的司唯一是罪不可恕的。
司唯一抿唇看著他們。
幸虧這些人不是她的同事,不然,她真的忍不住會幫這個組織大換血的。
“隊長來了。”
有人出聲提醒。
經軻剛接完電話。
他聽著隊員對司唯一說的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充斥在心頭。
看到經軻過來,議論紛紛的聲音消失不見。
經軻的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的韓松雪身上:“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韓松雪不可思議的抬起頭。
她被打了,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經軻過來的後的第一句話不是質問司唯一,而是質問她?
她的眼淚流了滿臉,輕咬著下唇,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隊長,是那個司唯一動手打人。”
“是啊隊長,她自己做錯了事,被韓松雪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動手。”
韓松雪低著頭,不停的抹眼淚。
她那副不解釋的樣子,真的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司唯一眼神冰冷,似笑非笑的勾著唇。
你繼續演,我若道歉算我輸。
“夠了。”
經軻打斷眾人的話。
他黑沉沉的眸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派出去的人完勝而歸,解救了二十七位受害女孩子,其中,七位是大學生,剩下的二十位都是未成年,最小的女孩子只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