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之所以會獲救,是唯一的功勞。”
“你們在說她窮兇惡極的時候,有誰想過她還只是20歲的女孩子?”
“有誰想過,那些人販子是對她用了迷藥,想賣了她?”
經軻的語氣起伏不大,可一字一句如同悶雷敲在了眾人的心頭。
人肉墊閉上了嘴巴。
議論司唯一想要她接受懲罰的人失去了聲音。
是啊。
換作是他們,能做到司唯一這樣嗎?
他們一個人真的能在中了迷藥的情況下,將人販子全部抓住?
不,她是一個女孩子。
不能因為她強大,她有能力,就對她有了別樣的目光。
他們……錯了……
啪。
經軻站了標準的軍姿,對司唯一敬了個禮:“我代表受害的27位女孩子,對你說一句最真誠的謝謝。”
司唯一眼眸中滑過欣喜之色。
她們得救了。
真好。
經軻放下手,深深的注視著司唯一,緩緩彎下腰。
“我代表J督局一隊全體隊員,向你道歉,‘對不起’。”
司唯一抿唇看著經軻。
若說不動容是假的。
眾人回過神來。
人肉墊最先走到司唯一的跟前,彎下了腰:“對不起,我不該用語言重傷你。”
不該將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
韓松雪坐在人後,剛才還在向著她護著她的人,此刻都圍在了司唯一的身邊,很誠懇的在祈求著她的原諒。
而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好像被全世界都拋棄了。
她的眼睛哭腫了,眼淚乾在了臉上,很難受。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就算是打了人,還能獲得大家的原諒?
“沒關係。”
司唯一不在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