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魚姐,吃點避韻藥吧你】
……
等他們疼到失去知覺,毫無反抗能力。
遊鈺再次把鎖鏈扣上。
村長也沒用了,一起毒啞了吧。
拿出之前錄的口供,遊鈺開始一個個審判。
暴力毆打女人的,一根一根掰斷骨頭。
給女人餵過精神類藥物的,開瓢燙腦花。
偷看過女人洗澡的,摳眼珠子。
強迫女人生孩子的,剖腹。
輪流強制過女人的,先以酒精消毒,輔以風油精醃製,再一片一片閹了。
迫害女人賣過器官的,掏心掏肺。
如果只是買了媳婦,沒打過也沒罵過,那就賜死。
數罪併罰,誰也別想逃。
至於個別一個都沒有犯的,不是有良心,是年紀小還沒來得及實施。
遊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所以並沒有對他們動手。
只是晾著。
等雞啄完了米,狗舔完了面,蠟燭燒斷了鎖,他們就能自由啦!
墳頭的草也能自由的迎風飛舞啦!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婦女。
她們曾經也是被拐來的,只不過被村子裡的風氣浸染多年,已經成為了施暴者的幫兇。
就像張初升的母親。
她被迫生了孩子,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時間久了,越來越難以割捨。
看著孩子長大,操心他的婚姻大事,精打細算數著錢,說還是買一個媳婦划算。
她說她們只是一個母親,母親怎能不為孩子考慮。
但是,任何感情超出了法律界限和道德底線,都是罪惡。
她們從受害者淪為倀鬼,變成曾經自己最痛恨的模樣,可憐又可恨。
……
殺麻了,休息一會。
遊鈺回到張初升家裡。
遊鈺把小柺子中唯一的女人拎到對面房間。
女人膽戰心驚的磕頭求饒,遊鈺嘆了口氣,扶起她坐在了炕上。
“那幾個男人必死無疑,你不希望和他們落得一個下場吧?”
“咱們都是女人,說實話,我有些不忍心~”
“你已經被我毒啞嗓子,也算得到懲罰了。”
“如果你願意配合我,我會放你走。”
女人沒有選擇,拒絕配合只有死路一條,答應幫她或許真能求得生路。
她忙不迭的點頭。
遊鈺接好她脫臼的手腳,遞給她紙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