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好好療傷。”曾牛輕聲說道:“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們...”
說到這裡他稍微頓了一下,猛然間想起他面前的這個人可是長城上的將軍統帥,於是便趕忙改口說道:“等到這裡沒事以後我就回斂兵鎮地了。”
姬歌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說道:“放心,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知道姬歌會錯了意的曾牛連忙擺手否認道。
原本他是想說要喝他一起回斂兵鎮地的,可是當他想到臣歌可是魏武卒的統帥怎麼可能會陪同自己離開長城後這才改了口,沒想到會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姬歌面帶笑意地說道。
“當我任命他為魏武卒統帥的時候你就該知道的。”吳起雙眸當中閃爍一縷寒芒,冷冷說道。
“知道了又如何?”宋曉山從地上勉強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說道:“事到如今再說這些上將軍你覺得還有意思嗎?”
隨後他抬頭看向吳起,在眸底深處有一抹決然一片而過,“你不用再在這裡同我這個必死之人浪費口舌了,自從我選擇了這條路時就有想過今日的這個結局,所以你儘管動手就是。”
“好。”吳起點點頭,看向宋曉山的目光平靜無瀾,“你放心,很快我就讓仲秋下去陪你。”
話音剛落,吳起便在霎那間向前遞出一指,那根食指點在了已經放下了所有防備的宋曉山的眉心處,繼而指尖的一縷氣機洞穿而去。
最後這位堂堂的督軍造副指揮使瞳孔巨縮,喉間發不出任何的聲響,重重地向後跌倒而去。
“撲通”一聲,宋曉山的屍首後仰摔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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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之上,靈力散盡生機全無。
看著宋曉山身死道消以後,吳起在庭院中央站立了良久,這才轉過身來看向坐在臺階上同樣朝自己這邊望來的姬歌,點了點頭。
“走吧。”前一刻還在庭院中央的吳起轉瞬之間就已經站在了姬歌的面前,前者淡淡說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宋曉山的死並不是終結,最起碼整樁事的幕後主使還沒有落網。
“這是打算要動他了?”姬歌突兀地問道。
姬歌清楚在宋曉山的背後站著的是那個大秦虎師的大將軍,仲秋。
“既然他都已經準備將我取而代之了我總不能就此放過他吧?”吳起粲然一笑,說道:“雖然我是上將軍但那也不代表我有那麼好的肚量。”
“走吧,說不定現在他正在營帳裡等宋曉山的訊息呢。”吳起沉聲說道。
姬歌微微點頭,看向一旁的黃樸,說道:“黃副指揮使還能夠動身嗎?”
“我沒事。”看到上將軍也將目光朝自己這邊看過來後,臉色蒼白的黃樸信誓旦旦地保證說道。
“陳舊他怎麼樣了?”吳起看向依舊躺在地上重傷昏迷的陳舊,輕聲詢問道。
一直照看著陳舊的曾牛聽到上將軍問話趕忙說道:“回...回大人的話,這位陳大人...”
說到這裡曾牛明顯愣了一下,自己先前的注意一直放在臣歌身上其實他也不知道現在地上的這位傷勢如何了。
“上將軍還請放心,陳舊大人境界修為高深,也索性臣將軍及時出手,雖說身受重傷但沒有性命之憂。”
吳起聞言從身上的須彌芥子中取出兩枚火紅之色隱隱泛著紅芒的丹藥,遞到了黃樸面前,說道:“這件事我該及時察覺的。”
聽到上將軍這麼說,而且還拿出如此名貴的丹藥,黃樸趕忙單膝跪地,沉聲說道:“上將軍萬萬不能這麼說!”
在他以及陳舊的心目當中,無論上將軍做什麼都是沒有錯的,他不需要同自己甚至是重傷昏迷的陳舊道歉。
他們的命自從踏進了這座督軍造就已經是屬於吳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