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掌觀山河的手段一直審視著這處城頭動靜的吳起看到這一幕後眯了眯長眸,嘖嘖感慨道:“這一趟巫域之行是禍是福誰又能夠說得清呢。”
城頭之上,姬歌神色一凜,那雙星眸眸底精芒閃爍熠熠生輝,旋即在某個剎那間他猛然向前遞出了那積勢已久的一劍。
“錚!”
霎那間城頭起驚雷!
哪怕是遠在一邊的守城將士在聽到這宛若雷鳴般的巨大聲響後皆是神色一變,他們也怎麼沒想到隋有武與臣歌會在城頭上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難道他們不知道城頭之上禁制械鬥嗎?!
而且同袍相殘更是軍中大忌!
“嚯!”這邊人群中有人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發出一聲驚歎之聲。
原來是有眼力極好之人看到了那處戰局此時發生的一幕。
在姬歌與隋有武之間那柄殘劍的斷尖正好點在了襲掠而來的槍戟戟尖之上,使得後者再也前進不得絲毫。
而是因為雙方用力極重,所以那兩兵刃相交之處還是紅芒閃閃,宛若不斷有飛火流星從其上飛濺出來。
“隋有武可是半步造化境的靈力修為,臣歌怎麼可能接下他那一槍?”
“嘿,你了別忘了當初臣歌在演兵場上可是挫敗了半步天相境的黃庭黃將軍。”
聽到這句話,那人遞給後者一個宛若看白痴的眼神,“半步天相境豈是能夠與半步造化境相提並論的?”
“那你還不允許人家臣歌修為再精進一步?!”為姬歌“仗義執言”的那人漲紅了臉伸長了脖子反駁說道。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話有所不妥,那何止是一步,這一步簡直就是從這處城頭邁過了函谷兵鎮一腳落在了那座劍門兵鎮!
何止是萬里之遙!
可他就是不服輸不認錯,怎麼滴!
“看的出來嗎?”在眾人的不遠處有兩道身影並肩而立,其中一身著黑色輕甲的男子轉頭對著那名身著黑黃相交勁裝的男子詢問道。
那名最先開口的男子臉上則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
那名身著勁裝的男子長髮束起,抱臂環胸臉上一片漠然。
這兩人皆是聞“雷聲”而來。
這兩人皆是同戰局中的隋有武一般的年紀。
前者是大秦虎師虎賁營的陶寄人。
後者是大秦虎師流鯊營的古有方。
這兩人再加上正陷於戰局中的隋有武以及剛好出城去的白鳳營的四伍,剛好湊齊四個。
被長城百萬執戟將士稱之為“大秦四牙”的正是他們四人。
“隋有武也就是知道四伍現在不在城中,不然現在對上他的就不是臣歌而是素來護短的四伍了。”身軀修長器宇不凡的古有方笑著說道。
“很古怪。”陶寄人惜字如金地淡淡說道。
自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那襲黑衣。
“誰說不是呢。”古有方收斂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正色說道:“憑藉著凝神境的修為再加上那滿身傾瀉而出著實過分的劍氣就能夠與長戟在手的隋有武分庭抗禮至今都沒有落敗的跡象,單憑這一點酒已經驚掉很多人的眼球了。”
“你說今日一戰臣歌他又僥倖不死,大秦會不會就有了那第五牙?”古有方眉飛色舞天馬行空地問道。
“我看**不離十。”這個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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