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不過的還不得是讓她上嘛,難不成要自己引頸待戮啊。
隨後姬歌走到楚玉與李樂府的身前,開口說道:“楚兄,樂府的性情你也知道,爽人快語,所以我不在他身邊你就多幫我幫襯著他一點。”
李樂府皺了皺眉頭,只不過沒有開口反駁什麼。
溫文爾雅的楚玉微微一笑,拱手說道:“一定。”
姬歌又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到了李樂府的手中,貼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這封信你可要好好看,這可是關係到你李家的復興大業,擎天哥那邊我之前都說好了,他會幫你擋下信家的威壓,只不過能不能搞垮古家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希望回來後能夠看到一個可以與古家分庭抗禮的李家。”
姬歌拍了拍李樂府的肩膀,向後退了一步。
“姬歌。”王家王知許看著他喊道。
“知許...叔。”姬歌朝她這邊看來,這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他沒有戳穿她的女兒身份。
王知許的嘴唇翕動,以心湖漣漪同姬歌說道:“幫忙帶句話,就跟他說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了,我早就放下了,下次見面希望不要躲避著我,我又不是女老母還能吃了他不成?”
姬歌微微一笑,點點頭。
隨後他環顧了一圈眾人,再次作揖行禮說道:“姬歌在此謝過各位的相送之情。”
“山水有相逢,請各位珍重。”
“珍重。”
“姬歌拜別爺爺。”一身白衣書生意氣的姬歌跪下身來,朝著姬邛叩首三拜,一如先前姬青雲拜別父親時一樣。
隨後姬歌緩緩站起身來,身形拔地而起,化作一抹長虹朝思規樓那邊飛掠而去。
聽先祖說,那座思規樓正是離開島境的陣眼所在。
溫瓊與沈亦白相視一眼,而且身形同樣拔地而起,化作兩道流光跟隨在姬歌的身後。
“原來已經是聚魄境了啊。”獨自坐在青石臺階上的王子規看到橫掛天幕的那道長虹,喟嘆一聲,津津有味地說道。
思規樓外,夫子站在趙明庭與姬重如身前,當然站在最前頭的是的還是有熊氏。
“來了。”有熊氏看了一眼天穹上翻卷的雲海,淡淡地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姬重如與趙明庭便看到三道流光一前兩後才極遠處飛掠而來。
大片大片的雲海都被撞地離散而去。
等到那三道身形落下身來,正是姬歌溫瓊與沈亦白三人。
“見過先祖。”姬歌他們三人作揖行禮說道。
有熊氏點點頭,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還有些
事要交代一下姬歌。”
隨後溫瓊與沈亦白兩人辭去。
等到他們二人離去後在思規樓樓頂的雲海中探出一顆腦袋。
而後一道黑衣身影從天而降,穩穩地站在了有熊氏的身旁。
“下不為例。”有熊氏看了一身黑衣的溫稚驪,伸出一根手指故作嚴肅地說道。
“下次就是換做是你求著我我也懶得去。”溫稚驪抱臂環胸,冷哼說道。
“你這算不然是離家出走?”姬歌扯了扯嘴,笑著說道。
“萬一你跟著我走了溫族長察覺你也不見了還不得上我們家去要人啊,屆時我們倆的關係就算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姬歌看著溫稚驪,玩味地說道。
有熊氏撫了撫額頭,假裝沒有看到。
他身後的夫子也環顧左右,這小子就是記吃不記打。
隨後趙明庭便看到臉色有些不悅的溫稚驪輕輕向前一步踏出,在剎那間屈指彈向姬歌的額頭。
旋即他便看到姬歌的身影倒飛出去十幾丈遠,他的雙腳在地面上捈出了幾尺深的印痕後才堪堪穩住身形。
只不過此時他的額頭之上已經是通紅一片。
見識過溫稚驪真身的姬重如自然懶得管,只是唏噓姬歌的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