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怎麼教你關你屁事。”姬歌的雙肘不斷轟擊著身後的虛空牆壁,想要從中脫困出來。
楚南河聞言臉上一陣鐵青,這小子怎麼口無遮攔見人就咬?
自己好心好意幫他將體內的那股暗勁給逼出來沒成想還落了個不是。
楚南河伸出雙手朝著姬歌輕輕往後一扯,姬歌就感覺到有一股靈力纏繞在自己的周身,隨後便被拉扯出虛空牆壁。
“現在是不是感覺好些了?”楚南河看似隨意地開口問道。
姬歌剛想開口問候他一家人時聞言神識內視體內,果然感覺比以往輕鬆了很多。
隨即他一臉狐疑地看向楚南河,不明白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看我幹什麼?這是不知道你與誰交戰時留下的暗疾,我好心幫你一把沒成想好心卻被當做驢肝肺,反倒是落下了不是。”
“趕緊滾蛋,老子現在看見你就煩。”楚南河沒好氣地說道:“姬青雲他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
姬歌嘿嘿一笑,湊上前去,“我這不是不知道前輩的好意嗎?”
“哪有剛上來就人家拳頭吃了?您說是不是啊前輩?”姬歌笑呵呵地看向楚南河,咧了咧嘴。
“坐下吧。”楚南河白了他一眼,“雖然捱了我一拳,可這張差案該怎麼賠就怎麼賠。”
“那是那是。前輩您放心。”姬歌嘴巴咧地極大,諂笑說道。
在樓外看到這一幕的家主皆是忍不住一陣鬨笑,沒想到堂堂的姬家琳琅剛才還痛扁趙明庭的他現在竟是這般“卑躬屈膝”。
就連姬邛姬老爺子見到這一幕臉上也有些掛不住,臉色鐵青。
一旁的許老呵呵笑道:“姬老哥,就是不知道小歌這見風使舵的本事是跟誰學的,真的是幹啊。”
“反正我姬家沒有這樣的人。”姬邛沒好氣地說道。
“老爺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楚南河那傢伙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當年除了與青雲哥意氣相投外別人可都去不了他眼。”沈清秋抿了抿嘴唇,開口勸道。
天闕閣二樓。
“既然小歌已經上三樓了而且我們雙方的約定已經撕毀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柳擎天走到信庭芝的身前,一臉正色地說道。
“柳家,柳擎天,請指教。”
信庭芝雙臂微垂,雙掌之上是一片白玉無瑕。
“那正和我意。”信庭芝緩緩抬手,說道。
“楚玉,還請賜教。”一身紫衣華服的楚玉一個閃身站在古缺月的面前,笑容和煦,面帶微笑地拱手道。
古缺月毫不示弱地靈力噴湧而出,同樣向前一步踏出,臉色陰沉不定地說道:“不客氣。”
“許凌州。”已然站在徐清川面前的許凌州手執靈力充沛的毛筆,看向徐清川。
徐清川見此將手中的紙扇微微收攏,看向這個許老之孫,“客氣客氣。”
至於李樂府,閒庭信步地來到了吳通玄的身旁,盤膝而坐。
“幹嘛?!”吳通玄瞥了他一眼,甕聲甕氣地問道。
李樂府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看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