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師父每次看劍的時候,最先看的都是那把。”
“聰明,容燈,你把那把劍帶回去吧!今天,我們鐵匠鋪就先關門吧!”
“為什麼,師父?”
“這幾天鐵匠鋪都不要開門了,以後……也不會開門了。”
“師父是要走了嗎?”
“嗯。”
“那我回去收拾東西與師父一同離開。”
“容燈,你我師徒緣分已盡。”
“師父……”
“不用在說了,我意已絕,你拿好劍回家吧。”
……
容燈拿好了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鐵匠鋪,而鐵匠鋪也關上了大門。鋪子裡的“悶葫蘆”在熔爐傍站了站,便來到了後院。後院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那人抬起頭看向“悶葫蘆”,微微一笑。兩者對視間,眼神皆各有含義。
“他走了?”那人問道。
“走了!”
“那把劍你可以重鑄,對吧?”
“可以,但沒必要。”
“當年的’陽明錘’還是如此自負啊!”
……
……
離開了的客人便是吳歸,他不知道後面鐵匠鋪發生的事情,走在街上的他回想著他與“悶葫蘆”的對話,心裡也琢磨出了個一二。邁開步子,吳歸朝著一條無名街道走去。
與此同時,在名川城北的一處碼頭,大幫的工人正在忙碌地卸著貨。
城北的碼頭名叫潮生碼頭,潮生碼頭是海河幫的地盤,碼頭的工人大多是海河幫的人。潮生碼頭每天來往的運船不少,通常都足夠碼頭工人從早上忙碌到傍晚,甚至旺季的時候,連半夜也是有可能的。碼頭的管事是海河幫的海堂堂主潘鏗,海河幫共有四個堂,分別是江,河,湖,海,四堂。
海堂堂主潘鏗管理著潮生碼頭,碼頭上的工人們都井然有序,潮生碼頭也被潘鏗管理的緊緊有條。
碼頭來了艘大船,走完流程後,潘鏗安排人手幫忙卸貨。卸貨剛開始還好好的,而到了中途卻有個工人急急忙忙地向潘鏗跑去,說什麼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