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伸了個懶腰,滿不在乎,“說的也是,爹就是喜歡瞎操心。”
雲安身後一位僕從說道:“少爺聽聞海河幫近日裡鬧出的動靜不小,老爺或許是出於這個層面考慮,擔心海河幫的人對少爺不利。”
雲安將雙手放下,舉到胸前看著自己的十指,撥弄著指甲,“海河幫那群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海河幫在這名川城太過根深蒂固,老就滅了他們了。如今我們城主府還沒動手,他們竟然先急了起來,真是有意思!”
撐傘的僕從接過雲安的話頭,“少爺說的對,他們海河幫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懂得退讓,遲早有一天得把他們滅咯。”
雲安哈哈一笑,手拍了拍這僕從的肩膀,“說得好,走,少爺帶你們去喝花酒。”
那僕從笑得諂媚,應道:“是,少爺。”
……
雲安離開的城主府,雲立站在門外看著天上的雨勢,吩咐下人道:“去,將徐統領叫過來。”
小人彎腰走過來,跪在地上,拜道:“是。”隨即半彎著身子退下。
不多一會,一位穿著軍甲的男子從城主府的大門走了進來,對著雲安拱手行禮,“城主。”
雲安開啟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對著站在門外的男子喊道:“進來吧,徐統領。”
雲安坐在上位,徐統領進門後將書房的門關上,站在桌子的前面。
徐統領的軍甲上流下一些雨水,弄溼了不小一塊地方。雲安微皺眉毛,說道:“徐統領來的時候就不能打個傘嗎?”
“以為城主有急事傳喚,所以出門之時並未帶傘。”
雲安聽見徐統領這樣說,他也不在計較此事,開口向徐統領說道:“近幾日,海河幫異動頻繁,有勞徐統領加派人手了。”
“是,這些是末將的分內之事。”
“嗯,麻煩徐統領一會多加派些人手在暗處保護犬子,我擔心他會出什麼問題。”
“是,城主。”
“也無其他事,你先下去吧。”
……
雲安獨自一人待在書房,看著牆上的那幅名川春雨圖,陷入沉思。
“二先生啊,二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雲安微籠袖袍,在房中渡步,他的眼底閃過一道不知名的光芒,突然停了下來。
“不管你要幹什麼,你做的事遲早都會付出代價!”
雲安坐在桌前,清空了桌上的東西,擺好一張宣紙,提筆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斟酌,不多時,滿滿一張紙已經被他寫滿,他將筆放下,觀看了會,覺得不對,又揉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