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跟我來,其他人不許過來。”說完,強順轉身朝林子南邊走去。
我剛要邁腳跟著去,陳輝喊住我說了一句,“小心點兒。”
我衝他一笑,“沒事,我有法子治他。”說著,我伸手往褲兜裡摸了摸,我這時候我想起來了,那顆玻璃球子還在我兜裡放著呢,這無頭鬼似乎很懼怕這玩意兒。
跟前強順一直朝南,眼看快走出林子了,強順停了下來,擔心朝四下看看,沙啞又緩慢地對我說道:“老鬼道行太高,我看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只能出此下策,引你們出來,若是在墓室裡,那老鬼只怕會對我戀人下手。”
我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就別解釋了,直接說,把我帶到這兒,想跟我說啥,你快點兒,我怕時間長了,我朋友的身體受不住。”
強順連忙點了點頭,問我:“那顆珠子,可還在你身上?”
強順這麼問,我沒答話,一伸手,把兜裡的玻璃球子拿了出來,強順看見玻璃球子臉上頓時一喜,“還在你身上就好,昨天夜裡,我好不容易逃過那隻梟鳥的追殺,把珠子給你放到了身上。”
我一怔,說道:“原來這玻璃球子,是你給我放身上的?”
強順點了點頭,我又問:“你不是不能碰這珠子嗎?”
強順說道:“是不能碰,不過,我有別的辦法。”
我說道:“那你說吧,給我這顆球子,到底有啥用?”
強順抬手指了指玻璃球子,說道:“這或許就是天意,老鬼惡毒,不好收服,不知何時,一隻梟鳥叼來如此一顆珠子,只有這顆珠子,能收住老鬼。”
一聽強順這麼說,我連忙把珠子又看了看,強順又說道:“這珠子裡面的事物,你也見識過了,你應該知道怎麼用吧?”
我點了點頭,這時候,心裡跌宕起伏的,難道真是的,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嗎?
我問道:“你怎麼發現這顆珠子的,難道那老鬼就沒發現嗎?”
強順擺了擺手,“你別問了,只要拿珠子收住老鬼,就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來世做牛做馬,必報厚恩。”說著,強順雙手打拱,給我作了個揖。
緊跟著,強順渾身一激靈,慢慢躺進了草窩裡,我連忙把玻璃球子塞回兜裡,蹲下身子給他把了把脈,輕輕皺了皺眉。強順給這無頭鬼身上時間太長,身上的陽氣以後不多了,雖然沒啥事兒,但是想想過來,估計要等到晚上了。
我朝強順眉心看了一眼。之前進墓室的時候,我給他們三個每人眉心點了一滴指血,這個就是防鬼上身的,不過,強順眉頭這時候,血已經沒了,我心說,誰給他擦掉的,血要是沒掉,他絕對不會被無頭鬼上身。
背上強順,我返回了陳輝他們那裡,陳輝他們幾個人,還在原地等我,劉叔臉上的血已經擦掉,一個鼻孔裡塞著紙團,看來血已經止住了,這時候,正跟陳輝說著啥。
見我揹著強順回來,幾個人全都過來了,問長問短,我對他們說,沒事了,那無頭鬼已經走了,隨後,我對劉叔說,強順現在一時也醒不了,您鼻子也受傷了,您趕上毛驢車,把強順帶回你們家吧,到家就別再來了,我們辦完這裡的事兒就回去。
劉叔一聽,點了點頭,這時候,他們父女倆在這兒,已經幫不上啥忙了,萬一給那老鬼從墓裡衝出來,再上了他們的身,那會更麻煩。
劉叔把毛驢車趕到林子外面,傻牛抱著強順,把強順放到了毛驢車上,劉叔帶著劉小鳳、強順,返回了他們村子。
劉叔走過,我們三個在林子邊上喘了口氣兒,我順便抽了根菸,陳輝呢,把傻牛跟強順跑出墓室以後的事兒,大致跟我說了一遍,這些都是陳輝剛從劉叔那裡知道的,傻牛能傻乎乎的在旁邊補充一句。
他們倆跑出墓室以後,強順直接順著墓道往大坑那裡跑,不過,墓道跟大坑之間,還有無頭鬼的那口棺材,強順跑到棺材跟前,朝棺材裡看了一眼,哇地又吐了一口,這一口給無頭鬼吐到了棺材板上,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又反彈了強順臉色,強順抬手一擦,連額頭的血也一起擦了下來,緊跟著,強順一個激靈。
傻牛這時候剛好剛上,強順抬手朝傻牛當胸就是一拳,傻牛並沒有還手,強順掄起拳頭不停朝傻牛打了起來,把傻牛給打急了,推了他一把,強順翻到以後,站起來就朝外面跑,傻牛就在後面追。
兩個人爬出大坑,傻牛不再追強順,但是,強順過來對傻牛又是一通亂打,又把傻牛打急了,又開始追強順,強順就往林子裡跑。
這時候,坑上的劉叔跟劉小鳳一看,兩人居然打了起來,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兩個人也追進了林子,他們是想勸架。
在林子裡傻牛跟強順兩個人,又打了起來,別看強順個小年齡小,這時候,力氣不比傻牛小,兩個人扭打之間,劉叔過去拉架,不知道給誰的胳膊肘撞鼻子上了,劉叔見勸不住,就叫劉小鳳回墓室喊我們了。
聽陳輝說完,我點了點頭,給陳輝解釋,無頭鬼這是故意這麼做的,他是有話想對咱們說,但是又不敢明著找咱們,怕老鬼報復那女鬼。
隨後,我把無頭鬼跟我說的話,原原本本給陳輝說了一遍,陳輝聽完說道:“既然有剋制老鬼的法器,那咱只要計劃一下,就能把她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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