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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外兩個朋友,那肯定是指傻牛跟強順了,陳輝連忙問道:“他們在哪兒呢?”
劉小鳳回手一指,“林子裡邊兒,我爸正在那裡幫忙呢。”
幫忙?我忙問:“幫誰的忙?”
劉小鳳一臉著急,“哎呀,你們別問了,過去吧,我爸叫我來喊你們的。”
劉小鳳在前邊給我們領著路,我們倆跟在後面,走到林子中間以後,劉小鳳朝南一拐,在林子中間徑直朝南走了起來。
這片榆樹林,之前好像我一直都沒說過,林子的東西寬度,大概有三十米左右,南北長度,大概也就五六十米,據說過去沒這麼大,都是林子裡的老樹開枝散葉長,一點點向外擴張,自己成這樣兒了,裡面的榆樹,打一種下來,一直都是自生自滅、沒人搭理,長的是雜亂無章,導致林子裡的視線很不好,最多也就看個三五米遠,不像現在人工種植的樹林,樹木整整齊齊,一排排一道道的,一眼就能從頭看到尾。
跟在劉小鳳在林子裡走了也不知道有多遠,前面傳來焦急的喊叫聲:“你們倆別打了,停下吧,有啥話就不能好好說麼。”
這時候劉叔的聲音,劉小鳳頓時喊了一聲,“爸,我把黃河哥跟道長找來了。”劉小鳳喊完,撒腿朝劉叔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起來,我和陳輝當即也跑了起來,大概跑了能有七八米,眼前出現一片翻到的亂草,就見劉叔在亂草邊兒上站著,單手捂著鼻子,從手縫裡冒著血,好像是鼻子被打出血了。
在亂草的中間,傻牛跟強順兩個,抱著一起正在翻滾,我頓時大叫了一聲:“傻牛哥,強順,你們幹什麼呢!”
兩個人頓時一愣,強順先停下了動作,傻牛一翻身,把強順摁在了地上。
我連忙走了過去,一拉傻牛的肩膀,“傻牛哥你起來,鬆開強順。”
傻牛氣喘吁吁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我低頭朝強順看了一眼,頓時抽了口涼氣,強順這時候的眼睛,咋是紅的呢,不是那種徹底的紅,就是眼球上佈滿了玻璃裂紋一樣的血絲。
這不會是給傻牛打的吧?連忙蹲下身子,問道:“強順,你沒事吧?”
強順轉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看了看我,傻牛氣喘吁吁的,他居然連喘都不喘,“你、你來啦……”
我騰一下就地上站了起來,這、這不是強順,這是之前我夢裡那個劉叔的聲音,沙啞緩慢,也就是……也就是那個無頭鬼!
陳輝也過來了,低頭朝強順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我連忙對陳輝說道:“強順給無頭鬼附上了。”
陳輝看了我一眼,“他不是幫過你嗎?”陳輝的意思,無頭鬼跟我們應該是友非敵,為啥還要上強順的身呢。
我連忙給自己穩了穩神兒,沒著急讓傻牛鬆開強順,我問道:“你上我朋友的身想幹什麼?”
“引你們,出來……”
“啥?”我不解問道:“為什麼要把我們引出來?”
強順掙扎了兩下,“你讓這大個子放開我,我告訴你。”
“你先說明白了,我再叫他放開你。”說著,我把剛才扎破的那根手指,又可勁兒擠了擠。從家裡出來的這一路山上,我也經歷了不少人跟事兒,現在的我,連活人都不怎麼相信了,更何況是死鬼呢。
強順很冷靜地看了看我,“隔牆有耳,你放開我,我們找個地方說。”
我不知道這時候的無頭鬼還能不能信任,我們幾個是來幫他的,他卻上了強順的身,這算不算恩將仇報呢。
我朝陳輝看了一眼,陳輝蹙著眉頭看看傻牛,又看看強順,對我說道:“暫且信他一次。”
我咬了咬後槽牙,幾乎和陳輝異口同聲對傻牛說道:“放開他吧。”
傻牛朝我們倆看了看,似乎有點兒不樂意,傻傻的說了句,“他打我,可疼捏……”
我連忙說道:“傻牛哥,不是強順弟弟打你,他現在給鬼上身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傻牛疑惑地看我一眼,“真捏?”
我點了點頭,傻牛當即鬆開強順,從地上站起了身,強順就地一軲轆,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上下打量了他兩眼,“你說吧,為啥要把我們從墓室裡引出來?”
強順掃了我們幾個一眼,並不答話,衝我一招手,我頓時一愣,這招手的動作,跟夢裡那無頭鬼一模一樣,確實是無頭鬼上了強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