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申一竹這期間,在車裡一個勁的叫,問我是不是想死,敢這麼綁她,我說你給我老實點,都讓我們整到車裡來了,你還罵我還叫嚷,一會有的是你後悔的。
申一竹這逼壓根就不怕,她還把腦袋一揚,說道:“咋的,你以為你這樣,老子就怕了你了?你能把我咋樣?能弄死我還是咋的?我可告訴你,只要今天你弄不死我,回頭你看我怎麼找人收拾你,我連你那不要臉的老爸,也一塊給活埋了!”
都這節骨眼了,申一竹還這麼囂張,老五當時都看不過去了,他伸出手,要打申一竹的耳光,但是這手抬起來了,就是下不去,我知道,老五跟我一樣,對女人下不去手。
他隨後叫另外一個外號小二毛的男的打申一竹,這小二毛倒是聽話,朝著申一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不過力道很輕,感覺跟摸人家臉一樣。
不過即便是這樣,申一竹也已經發飆了,大罵道:“你們算不算是個男人,打我一個女人是吧?有種哈,回頭老子就讓人把你們JB都剁了,讓你們當女人!”
申一竹這話一出來,老五樂了,老五還故意把自己的褲襠往申一竹那邊湊了湊,說道:“來來來,老子給你剁,今天不剁了,你就是我生的!”
這申一竹也是挺猛的,當時直接猛的就伸手抓了過去,不過被老五給擋開了,老五這下更是興奮了,他笑道:“我操,你這騷逼玩意,真他媽猛啊,還敢過來抓,騷勁挺大啊,老實說,你是不是早都不是處了?”
我這時候還添油加醋了一把,說:“不但早不是了,興許現在都讓人給玩臭了,不信你脫了她褲子看看!”
我這話一出來,整車裡的人都笑了,申一竹大概覺得這樣很沒面子,氣的在車裡瞎折騰,後來老五便讓小二毛一連給了她幾個大嘴巴子,這次小二毛打的特別狠,申一竹這才知道我們不是跟她鬧著玩呢,嚇得臉色都變了,後來也就老實多了,不敢大叫大嚷了。
等車出了市區,到了郊區的時候,申一竹有點害怕了,問我們要帶她去哪,打算幹啥,我讓她放心,說不會怎麼她的,就是讓她長長記性,以後別找我麻煩就行了,申一竹這時候還說起了軟話,說她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找我事了,這次能不能就放了她,她一會還有急事要等著處理呢。
這我自然不信她的鬼話,假如這時候就放了她,回頭她照樣會找我麻煩,所以今天一定要收拾她,讓她從心底裡知道錯。
話說我們的車到了郊區,上了省道後,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完事拐進了一個鄉道,去了一個村子,村子的後面,是一座小山,張海說他有個發小,家就住在這,小時候他們一起上後山捉過知了,所以知道那地方有一大片的墳。
張海說的這段話,也被申一竹聽見了,她當時變得特別慌張,問我們這是要帶她去哪,去墳地嗎?
我笑了笑,說:“對啊,你不是有潔癖麼,不是愛乾淨麼,今天就把你扔墳地裡,看看你還怎麼幹淨!”
申一竹這下更慌了,嚷嚷著不去,說她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會找我麻煩,這次就放了她吧,哪怕打她一頓也好,就是不能去墳地,她說她從小到大,最怕最噁心那些玩意,要是去了,會給她心裡留下陰影的。
我說我要的就是這個,反正不管申一竹怎麼說,我都絲毫沒有改變主意,車繞過村子,到了後山時,那片墳地已經出現在眼跟前了,我們將車開到距離墳地附近,因為沒路了,只能停車,然後將申一竹拽了出來,申一竹可能也是急了,開始求我們了,說只要不讓她進墳地,今天讓她幹嘛都行。
老五這時候還開玩笑道:“是不是,讓你幹啥都成?那讓我們哥幾個操一頓,行不行?”
讓我怎麼都想不到的是,申一竹這時候居然說道:“你們一起肯定不行,只能一個人,一個人我就同意!”
說真的,申一竹這話沒把我下巴給驚掉了,看她這架勢,隨隨便便就能跟人那啥?雖然我早就知道了,她肯定不是處了,但是沒想到居然能這麼放得開,估計是平日裡,也沒少跟別人玩吧,或者說,她這是緩兵之計忽悠我們故意這麼說的?
不管怎麼樣,老五反正是樂了,他還衝我點了下頭,壞笑道:“咋樣,你來?你們兩最熟悉了,我感覺這事,還是你來比較好!你看你願意不,要是……”
老五的話還沒說完呢,申一竹直接咋呼起來了,她說除了我,其他的人都行,這話裡面,明顯嫌棄我呢啊,我直接罵她道:“你快拉JB倒吧,整的好像我願意似的,我才不稀罕碰你呢,老子還是個處男呢,嫌你噁心,髒!”
申一竹這時候還跟我頂嘴,說我才髒呢,我給小二毛使了使眼色,小二毛立馬上去給了她兩耳光,說真的,這小二毛估計是對美女一點興趣沒有,下手真重。
申一竹捱了打,這才閉上了嘴,不過看起來她很不服氣,那眼神似乎要吃了我似的,一旁的張海,看起來倒是對申一竹很感興趣,他還嚥了咽口水,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說:“你們沒人來啊,沒人來的話,不行我上吧,這活我擅長!”
老五朝著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說:“你還當真呢啊,別中了這傻逼的計,指不定心裡面想什麼貓膩呢,咱們就按照事先的說好的走,給她綁墓碑上去,綁她個一天兩天的,看她以後還得瑟不!”
說著,他拽著申一竹往墳頭上面走去了,而申一竹一聽要把她綁到墓碑上,那更是慌了,一個勁的叫,雖說這地方荒郊野嶺的,沒啥人來,但聽見她叫這麼大聲,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後來我們就找了東西塞到她嘴裡,防止她聲音太大。
我們這邊農村的墳,很少有人整墓碑啥的,大部分都是一個墳頭,上面種著一棵樹,只有少數幾個有墓碑,打算綁得時候,我給老五說算了吧,找棵樹給她綁起來算了,綁別人的墓碑上,似乎有點不太道德了,打擾先人了。
老五聽了我的勸,找了棵單獨的樹,將申一竹給綁到樹上去了,而且她被綁的正前方几米處,就有一個墳頭,可能是我們幾個都在場,這種恐怖害怕的氛圍,營造得不是很好,申一竹看起來也不是特別害怕,所以我們綁好人後,便朝著車那邊走去了,尋思讓申一竹一個人在那待著,好好的嚇唬嚇唬她。
這申一竹當時嘴被捂著,也叫不出來,只是不停的哼哼唧唧,似乎是在挽留我們,張海還開玩笑,說申一竹哼的這聲音,聽著心裡都癢癢的不行,老五罵他沒出息,說光是聽個聲就不行了,完事人家要脫了褲子,張海還不得上天啊。
張海一臉猥瑣的笑了笑,說:“她要是敢脫,我給她腿毛都能舔乾淨!”
這話逗得我們幾個都笑了,我當時還想呢,這張海說話啥的,太低俗下流,估計是個大色胚,以前肯定沒少搞女人,我是想不明白,老五怎麼就把他給弄進我們東南會了呢,不過老五既然能讓他進,估計其他方面,自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們來的時候,是帶了撲克牌的,所以乾脆鬥起了地主,因為鬥地主是三個人玩的,張海表示不玩,看我們玩就行,看了一會後,他說申一竹一個人在那不會出啥事吧,聽說這一帶有野狗啥的,最好還是有個人看著。
我們三當時打牌打得正起勁呢,也就沒怎麼管他,後來張海就一個人朝著山上的墳頭去了,老五當時看了他一眼,還提醒他說:“去了別對人家小姑娘動手動腳的啊,隨便逗逗就行了,別鬧太大!”
張海說他知道。
不知道為啥,張海當時走後,我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張海回來了,看起來他的臉色也有點奇怪,他過來後,繼續圍著看我們打牌,我還問他申一竹那的情況咋樣了。
張海說好的很呢,沒事。
雖然他嘴上說沒事,但我心裡還是挺擔心的,當時打著牌呢,我也沒好意思多問,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吧,我尋思去看看申一竹,結果去了墳地後,哪裡還有申一竹的身影啊,只剩下一條空繩子,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