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轉移到了第五根陣樁前面。
“小春,把血瓶給我。”虹姨對我道。
我點頭將血瓶送上去,虹姨接過,然後在吳奎耳邊耳語了一句。
樊三谷一眾人見此,臉色都有些動容。
這是虹姨要親自動手了!
一如之前,金甲屍動手了,再次破開一個口子,虹姨手一甩,一個黑漆漆的瓶子便飛進了豁口。
樊三谷吸取教訓不再空手去接,而是各出手段,本能的轟向飛去的黑色瓶子。
我一愣,這不是血瓶。
“閃!”
下一刻,吳奎猛的將我和瓜哥一拉朝旁邊跳去。虹姨也立刻將豁口附近的徐爺和徐大山帶走了。
“不好有詐,快腿!”樊三谷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立刻拉著連個大目爆退。
剛說完,黑色的瓶子被轟碎,“嗡”的一聲化為一道白光,猛烈的氣勢從豁口湧了出來,將金甲屍轟飛了足有十來步。
而屏障裡面簡直就跟中了核彈一樣,白光橫掃一切,巨浪裹挾著樊三谷以及幾名手下橫飛出去。
原地一個大坑,一根光禿禿的白骨樁立在裡面,豁口被白光一撐,還未來得及復原關閉。
虹姨閃身回來很輕鬆的一送,血瓶擊中白骨樁,化為一陣黑霧。
第五根,拔除!
又是一計,輕描淡寫。
我暗喜,樊三谷處於守勢,在實力的碾壓下只能被動的防守,見招拆招,一旦遇到預想不到的計謀很容易中招。
“還有兩根,強攻也快了,最多半個小時。”徐大山笑了。
我對那恐怖的黑瓶心有餘悸,小聲的問吳奎:“奎叔,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那麼猛?”
雖然不至於將樊三谷幾人殺死,但傷他們綽綽有餘了,距離夠近的話重傷都有可能。
“那是來自火山最深處的黑磺,很罕見,偶爾才能採集到一點,別看那只是一小瓶,足夠你一年的薪水了。”吳奎笑道。
我吃驚不小,次目一個月的薪水就是兩千萬,確實貴的離譜。
樊三谷幾人雖然離的遠沒受什麼傷,卻也頗為狼狽,破衣爛衫,灰頭土臉,更重要的是,虹姨當著他們的面得手了。
虹姨看著他們,淡淡的下令:“做兩手準備,一邊準備毀滅陣樁,一邊準備以陣破陣!”
徐爺和徐大山立刻著手安排佈陣師開始圍繞法陣行動,佈置陣基。
而我們則移動到了第六根陣樁的面前。
樊三谷被逼的再次和我們對峙,但走到這一步,他的法陣被破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因為他無法分身去阻止和襲擊佈陣師佈陣。
一旦他離開,我們便會立刻動手,他分身乏術。
我暗暗佩服虹姨的排程,能做一區總目,不光得有實力和手腕,還得有足夠的智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