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我們這類法師。
因為職業特殊性。
經常會和權貴打交道,大多都有後臺。
這一刻,他終於慫了,急道: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居然……
我錯了,我今晚喝多了,有眼不識泰山。
老同學,我要是早知道。
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你啊。
她,她真在那兒?”
他恐懼的看著窗簾角落。
這我可沒騙他。
從一進來,我就知道那裡有髒東西。
只不過我沒有噴牛眼淚,所以看不見具體模樣。
而剛才,我給自己噴了點。
所以能看見窗簾角落,那個渾身冒著陰氣,神情充滿怨恨的惡鬼。
她身上陰氣很重。
如果不是劉文昌一直戴著牌子。
她恐怕早就索命了。
她不是厲鬼,是可以送走的。
我既然撞見了,就不能任由她在世間飄蕩。
我倆說這些話時,湊得近,聲音壓的低,其餘人也聽不見。
這時,那些被我撂倒的人,摸出電話要報警。
我看了劉文昌一眼。
他會意,立刻道:“報什麼警!
老朋友小打小鬧,又不是什麼大事。
誰他媽報警,我整死他!”
說完,又對我道:“周宜,不是,周哥。這牌子能不能還給我?”
我把佛牌一收:“暫時不能,等我把她送走了,再還給你。”
劉文昌眼中一亮:“周哥,你能把她弄走?”
我點頭。
我不是想幫劉文昌。
只是不想這隻鬼,被仇恨和煞氣侵蝕,走上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