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把手鬆開,疼死我了。”
我笑了笑,鬆開他的手,好整以暇:
“行,喝酒賠罪吧。”
劉文昌臉皮一抖,倒了杯酒:“這杯我喝了,我給你賠罪。”
他眼底滿是狠戾。
明顯是想以後再整我。
我阻止他,道:
“等等,不是向我賠罪,是向他。”
我指著剛才被潑了酒,此時又驚又怕的王浩。
劉文昌臉色一變,咬了咬牙,衝王浩道:
“老同學,剛才對不住,是我們玩笑開過分了。這杯酒我喝了。”
然後仰頭,將一杯白酒乾了。
做完這一切,我伸手,解開他的衣領。
劉文昌臉上肥肉抖動:“你還想對我幹什麼!”
我沒搭理他。
在他的掙扎中,從他脖子上,掏出一塊佛牌吊墜。
這就是他護身的東西。
我直接摘了下來。
劉文昌這時驚了,立刻道:“你這是搶劫!這東西你不能拿走!”
我笑了笑,彎下腰,壓低聲音:
“你之前幹了虧心事,被髒東西纏上。
才請了這塊佛牌戴著。
一但沒有這塊佛牌,那東西就會索你的命。對嗎?”
劉文昌瞪大眼,吃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我掐著他的下巴,往右側轉。
讓他看向角落窗簾後面,然後小聲道:
“那兒有個小姑娘,看起來二十出頭,很漂亮。
穿著職業套裝,她在看著你呢。”
劉文昌瞬間瞪大眼,渾身哆嗦:
“她、她在那兒?你能看見她?”
我道:“你猜我今晚,為什麼敢這麼囂張?”
他很快反應過來,恐懼道:“你是法師……”
劉文昌也算是在安山市混出些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