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又轉悲為喜:“那太好了!我晚上就開車來接您!”
“…………”
不是?
你們老鼠,變臉咋這麼快?
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不等我開口,鼠哥又道:“對了,小周先生,我不是大妖。
我的修為,比鼠三黑差遠了。
我只是附在這具肉身上而已。”
他一說這話。
我不禁臉色一變。
奪活人肉身?
莫非他和鼠仙不同……是個作惡的精怪?
鼠哥見我變了臉色,反應過來。
他連忙解釋:“可別誤會啊!
我是正經修行的精怪。
這具肉身,是活活累死的。
他老婆生病走的早,留下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
他一個人,幹兩份工。
白天在工地搬磚,晚上還擺夜攤。
五年前擺攤的時候,他打了個盹兒,再也沒醒過來。
他活著的時候,曾對我有恩。
所以,我就附在他的肉身上,替他養閨女。
我計劃,等把他閨女拉扯大,我就死一死。”
他這麼一說。
我鬆了口氣。
同時也很意外。
沒想到,這鼠哥,居然如此仁義。
一時間,我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對他道:“鼠哥,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誤會了。
沒想道,您這麼仁義。
對了,多謝您昨晚的救命之恩。”
鼠哥憨憨的笑道:“不客氣,不客氣。”
我立刻給他泡了茶,一邊請他喝茶,一邊道:
“鼠哥,你剛才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