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們這些修行的動物嘛,也有自己的圈子。
雲頂山那一片是鼠三黑的地盤。
自從它遭了人劫,被挖掘機戳成兩半後。
我們鼠圈修行的精怪,真是鼠鼠自危。
想起它來,就鼠淚橫流。
我們都以為鼠三黑,這一世的修行,就此廢了。
沒想到啊!小周先生您……
扶大廈之將傾,救鼠命之艱難。
您一封奏表,當天晚上,鼠三黑就得封了。
它現在啊,是雲頂山一片的‘山神’。
以後,只要安心修行,造福一方。
將來受封,做當地的城隍老爺,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鼠圈知道這個訊息後。
那是與有榮焉,普天同慶啊!
正好,小鼠我也在安陽修行。
所以我今晚,特意設了宴會,表達感謝,希望您能光臨寒舍。”
我聽的目瞪口呆。
間他不說了,我才道:
“我可以說話了嗎?”
鼠哥道:“當然!小周先生,您當然可以說話。”
我腦子太亂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理了理思緒,我才道:“您的意思是,您是來請我吃飯的?”
鼠哥狂點頭:“對對,我代表安陽市鼠圈,請您吃飯。”
大妖請我吃飯……
我怎麼心裡有些瘮得慌呢?
擠出一抹乾笑,我道:“這怎麼好意思。
您應該是得道的……大妖吧?
我就是一個送陰的,要不還是……”
我話沒說完。
鼠哥一臉悲傷:“小周先生,您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鼠圈兒?”
我立刻道:“絕對不是!
貴圈……貴圈令我十分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