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白臉青年笑著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身死相許。方少,你不能理解,我卻能夠理解,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輕輕鬆鬆就把他引過來了。你爺爺可是說了,絕對不能驚動他的二叔。”
我的心中一緊。
果然,還是驚動了方家的那位方老爺子。
方傑還是嘿嘿笑著:“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反正殺了張龍、趙虎就行。現在張龍死了,什麼時候殺趙虎啊?”
“馬上、馬上。”白臉青年還是嘿嘿笑著。
我明明還活著,方傑卻說我已經死了,足以說明他對旁邊這個青年有多自信!
很快,我就來到他們幾人身前。
我握緊刀,衝著對面那個白臉青年說道:“我來了,放了我女朋友吧,你的任務物件應該是我,和她沒有關係。”
白臉青年點著頭說:“不錯,我是殺你,不是殺她。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把你和趙虎都殺了,自然會把她放了的,我這人說話一向守信,你大可以放心。”
看得出來,白臉青年和周大虎、木頭等人一樣,實力強到一定地步,根本不屑言而無信。
一個唾沫一個釘,就是他們的行為準則。
不管怎樣,我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但是就在這時,旁邊的方傑突然說道:“不行,白狼,就算殺了張龍、趙虎,也不能放了她!”
白狼,應該就是這個白臉青年的名字了。
白狼奇怪地說:“你還想幹什麼?”
方傑看向趴在石墩子上的程依依,喉嚨狠狠嚥了一下唾沫,色眯眯說:“這麼漂亮,可不能浪費啊……”
他想幹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我相信他不是說著玩的,也不是為了故意激我,榮海第一大少的作風,我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這絕對是個極度荒淫、禽獸不如的王八蛋!
一聽這話,我的火再度“騰”一下竄了上來,惡狠狠、兇巴巴地瞪著方傑,牙齒也咬得咯咯直響,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我的身體都在發抖,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衝上去了。
趴在石墩子上的程依依,卻完全不計較自己的處境,仍舊衝我“嗚嗚”叫著,顯然還在勸我趕緊離開。
但我怎麼可能走呢?
白狼都無語地說:“方少,這麼做不地道吧,你爺爺只讓我帶你來殺了張龍、趙虎,可沒說讓你欺負人家的女朋友啊。再說,你又不缺女人,隨便去個會所都有一大把女人等著你挑,幹嘛非得玩這個不情不願的呢?”
方傑不屑地說:“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你殺你的,我玩我的,你還想管我的閒事?除了程依依要留下來,那個白玫瑰也得弄過來啊,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對白玫瑰垂涎三尺了,可惜一直沒有拿下她的機會……嘿嘿,告訴你吧,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啊!”
白狼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滿。
但也僅僅閃過而已,很快就恢復如常了,畢竟他是奴,方家的人是主。
奴僕哪能管得了主人的事?
對於方傑的所作所為,白狼顯然是管不了的,也不能管。
方傑還是色眯眯地看著程依依,像是一頭貪婪的狼,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褲襠,恨不得現在就撲到程依依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