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有些小孩子,打一生下來身邊就跟著東西,等他長大了以後,最邪門兒的就是,跟她父母誰都不像,自己長個模樣兒,這或許就和他身邊跟著的東西有關係。各位別不信,很多孩子生下來,不像他父母,咋一看跟家族裡早就過世的某個長輩很像,這一點,除了遺傳基因以外,就是那長輩在他身邊護著他,走路說話,甚至是相貌,在不知不覺中受那長輩影響了。
以上我說的這些,各位也可以當做是句玩笑,信不信由你們。
我又問女孩,“這麼多年了,你為啥不走呢?”
女孩可勁兒盯向了我,“你說我為什麼不走,還不都是因為你,當年你在雙喜家門口灑了什麼東西,我往門那裡一走,走不通,還被那東西沾到我身上一些,想走都走不了了,後來,我到你們家去找你,誰知道你們倆個都已經離開了家,一走就走了四年。”
我一愣,仔細回想回想,我當年好像在明軍家門口撒過草灰,這時候防鬼的。
“你怎麼不找我奶奶呢?找我奶奶就能幫你。”
女孩依舊可勁兒盯著我,“誰作的孽誰來還!”轉而看向強順,“還有你,仗著你能看見我們,就幫著他一起作孽!”
強順一聽,很無辜的給自己辯解道:“關我啥事兒呀,當年我也是給黃河騙去嘞,黃河說……”
說到這兒,強順把話嚥了回去,因為他沒法兒再說了。
當年,明軍他爸回家找明軍他媽,弄了一群人過來迎娶明軍他媽,女孩就在迎親隊伍裡,而且看著像是個主事的,又當伴娘又當媒婆,後來我為了看他們要把明軍他媽弄哪兒去,就騙強順說,這女孩兒看上了我,其實強順當時看上的這女孩兒,他一聽,心裡不舒服了,被我騙著跟著一起過去了。
強順這時候說不下去了,我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那時候你還問我,這女孩夜裡會不會來找你,現在她來了,你高興了吧?”
強順的臉登即刷一下就紅了,我笑了,多少舒緩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轉而又問女孩,“你說我們作孽,我們到底做啥孽了,你們把明軍的媽活活害死了,你現在又附到了這個女孩身上來嚇唬我們,到底咱倆誰在作孽?”
“就是你,你當年在門口上灑了東西,我不小心碰上受了傷,你現在必須補償我!”女孩變得有點兒不講理了。
我說道:“咋補償?人家好好的你們去勾人家的魂兒,你活該!”
其實當年傷了這女鬼我根本就不知道,希望各位都能記住我這個教訓,鬼跟妖,都是不能得罪的,更是不能傷害,你一旦拉上這種仇恨,它們很可能會糾纏你好幾輩人,其實這就是咱們所說的“因果報應”。
眼下這也就是我,要是換做別人,人家根本不會跟你商量,直接就對你下手了,非死即傷。
女孩一聽我說她“活該”,立馬兒掛不住了,衝我大叫道:“我是在幫他們,那女人在那天就會死,我們不過是去接她,而你……你……”
我一臉坦然的看著女孩,也提高了聲音,“我怎麼了我?我做了我該做的,小時候我是有點兒幼稚,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沒錯,驅邪驅鬼,這是我的責任,你現在要還想作怪,我照樣收拾你!”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房門“砰”一聲給人撞開了,肥胖女人老虎下山似的打外面衝了進來,沒看女孩,直接看著我跟強順,“你們想幹啥,你們要是敢動我閨女一指頭,我饒不了你們!”
一聽這話,我朝肥胖女人看了一眼,感情,這娘們兒一直在門外偷聽。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女人說道:“大嬸,您別誤會,您剛才也聽到您閨女說的話了吧,說白了,她現在根本不是您閨女,她是一個已經死了好幾十年的女鬼!”
肥胖女人聞言臉色一變,扭頭又看了看女孩兒,旋即回頭衝我露出一臉兇相,“你胡說!”抬手一指辦公室門外,“你給我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我冷笑了一下,很平靜地給強順使了個眼色,強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們兩個抬腳就往門外走。
這時候,就聽女孩大叫,“不許走!媽,你要是叫他們兩個走了,我就接著哭!”
肥胖女人頓時一回身,“砰”一下,反手把房門關上了,我跟強順同時一頓,看來,今天想走出這間辦公室不太容易了。
肥胖女人惡狠狠看看我們倆,走到沙發那裡一屁股坐下,“你們說吧,我就在這裡聽著!”
我揉了下鼻子,女孩看了看肥胖女人,又看看我,把肥胖女人給無視了,就好像肥胖女人沒在旁邊似的,扭過臉毫不避諱的對我說道:“你們幫我一件事,我們之間恩怨就算扯平了,我也會離開這女孩的身體。”
我一看,當著肥胖女人的面兒,她都不避諱啥了,我也沒啥好避諱的,很冷靜的問道:“什麼事兒,只要不是違背天道良心的。”
女孩說道:“你們現在蓋的那座房子,壓住了我的身子,你們把它掀了。”
“啥?!”
&nmaximus”捧場的兩頂皇冠。)